夜晚,室内亮起柔和的灯光,你泡在浴缸里独自欣赏自己的账户余额,一长串数字像没碰到尾巴的贪吃蛇,已经足够盘下艺术区的铺子了。
鲍勃正对着镜子刷牙,他含着牙刷,也不耽误讲话,嘴巴周围糊了一圈泡沫,声音含糊不清:“真不敢相信我们有机会到艺术区,这太棒了!我们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团队!你相信吗?”
“看着你时我是不信的……”你伸着懒腰,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浴室。
鲍勃留意到你的动静,趁你刚起身,他抛下牙刷,抢先取走毛巾,看到你眉毛挑起时,他咽下嘴里的泡沫解释道:“我来,我来帮你。”
“有点可疑,你有什幺坏消息要说吗?”
他大呼冤枉:“白天我去奶奶家送礼物,留你一个人工作,现在就让我帮你做点小事吧。”
毛巾擦过手臂、脖颈和肩膀。
“好吧,你觉得奶奶喜欢那个蓝色微波炉吗?”你想起来两天前鲍勃有提到要送他的奶奶一件礼物。
他不是孝顺的孩子,当然不是,你记得他的说法:奶奶会很高兴收到我们的礼物,她是个慷慨的老太太,事后会回报我们一份更好的礼物。
所以你挑了一个蓝色的微波炉,打包好后让鲍勃保管。
毛巾移到你的后背,鲍勃嘟嘟囔囔:“我连她家的地毯都没碰到,她的猫不喜欢我,所以她在门口接过微波炉就把我赶走了。我想她应该是喜欢的,毕竟那只猫就是蓝色。”
你能理解她的做法,其实你有点心虚,你不知道鲍勃当初用了什幺办法使他的奶奶不得不搬家,让出了一间可爱的小屋供你们做生意用。
没有人再说话了,浴室安静下来,一会儿鲍勃的手就快要碰到你的大腿,你推开他,不去看他委屈巴巴的眼神,一把夺过毛巾快速给自己身上擦干,抱怨着:“你动作太慢了,我还不想因为泡个澡就生病。”
洗漱完毕后,你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毯子。
柔软的床褥支撑着你,一天的疲惫倾泻而出,你昏昏欲睡,坚持了不过几分钟,就闭上眼。
一只手悄悄从你身旁伸过来,放在你的肚子上,这份重量没能唤醒你。
鲍勃轻抚你的肚子,见你没有反应,又得寸进尺地挪向你,小心翼翼牵着你的手放在他的腰际,他再次靠近你,脑袋紧挨着你的乳房,隔着柔软细腻的触感,聆听你的心跳和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月亮隐去,太阳升起。新的一天你给自己放了假,鲍勃提议去艺术区逛逛。
“艺术区到处都是艺术家和收藏家钟爱的古怪小店,我们绝对要探索这儿的每一家店,一定会很有趣的!”
来自忠实朋友的恳求没什幺好拒绝的,你也有些好奇这片你们从未涉足的区域。
热闹繁华的街道飘着清香,绿化带栽了两行花树,周围人头攒动,对艺术区的新鲜感催促着你们的脚步。
探索了十六家小店后,你的好奇心止步于尴尬。
这是第十七家店,店内清一色的成人用品,刚刚在门前你还没看清它的招牌,就被鲍勃拉进去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冷漠地和他拉开距离,欲转身离开,鲍勃则装模作样拉着你走到货架前,向你挤眉弄眼。
场景转到卧室。
床单几块深色痕迹淫靡不堪,你和鲍勃正在进行晚间娱乐。
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被拷起来。
“求你了,别这样。”
“帮帮我……”
鲍勃急切的示弱激起你捉弄的心思——骑在他身上,阴唇来回挤压,淫液顺着你的穴湿润了他的阴茎和小腹。
粗糙的阴毛和饱满的龟头刮蹭你的穴口,惹得你喘息不断,你毫不怜惜掐住那根叛逆的阴茎,如愿听到鲍勃的求饶声:“等等,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我现在不会再动了。”
信他个鬼。
你冷笑一声,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揽住他的肩膀,换了方向跪趴着。
阴部尽数暴露在他的面前,更细致点,你沾满透明体液的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和会阴,泛着光泽,距离极近,清晰地倒映在他棕色的眼睛里,自此他开始沉默。
体位限制下,你没有看到他放大的瞳孔和上下移动的喉结。剩余的理智使你没有坐在他脸上。
被拉去成人用品店的事,你还没找他算账,现在就可以教育他一顿。
鲍勃口渴极了,他只能尽力睁眼看着你拿着一根细小的按摩棒生疏地戳弄你的肉穴,三番两次都没能进去,只让按摩棒牵扯了几缕银丝,不慎飘落在他的鼻梁上。
看看,笨拙的狐狸连鸡圈都跳不进去,贴近护住鸡群的栅栏,口水直流,他这样想着,眼睛盯着你手上的动作,不知道该庆幸这根小东西没被塞进去连他都没吃到的穴,还是懊恼自己的鸡巴被你冷落。
当你摸索出规律,小心控制角度,终于把按摩棒插入阴道,开始不自觉摇晃着身体,如果身后有人,这时就该抓住你的屁股狠狠操你了,但现在是自给自足的时候。不知道是在欺负鲍勃还是惩罚你自己,你一瞬间有些后悔,但这点悔意不多时就消散了。
看着你的小穴夹着按摩棒,还不舍得吐出来,鲍勃忍无可忍。
你没有防备之心,所以理所当然地,鲍勃扳回一局——他微微擡起身,颇有心机舔了你的手指,在你回头前,他吮吸你的阴唇,然后猝不及防被你的潮吹喷了一脸。
你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招。
“等等,你破坏了游戏规则!”你不满地大叫。
清亮的汁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脸,能嗅到你的气味,尝到你的味道,看到你高潮后沾染水渍的阴阜和颤抖的肉穴,鲍勃躺直了身体,不敢闭眼,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有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你有些担心,于是起身检查他的情况。
这一看就惹得你笑起来,只见他睁大了眼,鼻下有一些血,手指间也露出血迹,他应该是试图捂住,发现这是欲盖弥彰,就心死地放在身旁,原先欲求不满的阴茎也软趴在他腿间。
整个人狼狈不堪。
钥匙插入手铐,一解开,鲍勃得到了自由,便坐起身抱住你,额头抵住你的下巴,他还是一言不发。
你刚想嘲讽他,就注意到他擡眼看你,那受伤的眼神,可怜兮兮的,于是恶毒的话语咽进肚子转了一圈,变成了安慰:“我们去洗澡,这次可以在浴室多待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