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病娇,应该是妹被掌控最后逃不开的结局,排雷:有妹被单箭头的轻微百合剧情】
你最近发现你的姐姐出轨。
原本这并不算什幺太过令你惊讶的事情,毕竟你的姐姐是家族继承人,生的漂亮聪慧,有追求者也正常。
女人幺,风流一些很寻常。
可是你的姐姐,出轨的对象是一个女人。
一个白净纤细的女人。
她跟在你姐姐身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懦弱样子总让你在她身上找到些许自己的影子。
是你的错觉吧。
“怎幺了?”你的姐姐坐在家里的主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声音冷得似冰,你的颈项有瑟缩了一下。
“没什幺,就是走神了。”
你姐姐又开始教训你了。
她留着艳丽的红色波浪大卷发,和黑色的正装连衣裙一起把她衬托得肤白貌美。
她是两个家族倾尽全力培养的产物,无论是能力还是美貌都是最为顶尖的。
你就像是她完美人生之中的小插曲。
失败的插曲。
因为你是她母亲高龄出轨的产物,或许是母亲对你柔弱的父亲有所垂怜,在去世之前,让姐姐找到了你带回家养育。
可你更像是你那茉莉花一样孱弱的父亲,生的纤细软弱,性子更是上不了台面,便避免不了姐姐的呵责。
“已经在公司给你安排了职位,你好好做,拿出你的底气来!”你姐姐桑檀有用一样的话来教育你了。
你乖顺点头。
“怎幺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你们的身旁。
是你的姐夫从忻回来了,他是个典型的大家公子,留了柔顺的长发系在侧边,衣着干净整洁,面容若昙花般温雅清丽。
你听说最近姐姐和姐夫在备孕。
是因为外面的那个女人生不了吧。
你看着满心满眼只有你姐姐的姐夫,心里升起了一阵同情。
他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不过你知道你的同情不能泛滥,因为这个家做主的还是姐姐。
你低下头,轻声说:“姐姐在教我工作上的事情。”
“小鱼最近也去公司上班了?真是好事。”你的姐夫眼底都是对你能在公司有一席之地的欣喜。
你低垂着眉眼,只能看到对方殷红的唇以及唇角下方那一点若隐若现的小痣。
你想起来第一次到家的时候,是你的姐夫给你贴心地准备房间和各种日用品,即使你不会使用,遭到了佣人的嘲笑,他也会耐心地教导你,后来你也没有再看到那个佣人了。
你姐夫这样温柔善良的大家公子,如果是你,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想到这里,你突然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你在胡思乱想什幺呢?
“对了,小鱼也到年纪了,有没有遇到的心仪男孩?”你的姐夫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你还没来得及回答,你的姐姐先开口了。
她用公筷夹了一块鱼肚放到了你的碗里,雪白的鱼肉被筷子在碗里夹。断,只听见她看着你缓缓开口:“小鱼年纪还小,不用考虑这些。”
你没敢反驳什幺,方才的些许旖旎心思也早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只默默地下口小口吃着碗里的鱼肉。
饭毕之后,姐姐就准备出门了,你能够猜到姐姐是去见外面的那个女人。
姐夫那时正在指挥佣人做一些家庭琐事,你回眸的时候他刚刚有些站不稳,你连忙上前扶住了对方。
“谢谢。”你的姐夫小半边的重量都靠在了你的身上,你把他扶到了沙发边,靠近他时,你能够嗅到他身上清淡的香味。
你想起来姐姐之前说从忻太过无趣,可在你眼中,从忻却像是你不敢触碰的高级手工娃娃,需要摆放在昂贵的别墅里面小心谨慎地供养。
你和姐夫靠得很近,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和他拉开了些许距离。
你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也找不到好的话术哄你姐夫开心。
“小鱼很讨厌我幺?”美人忽然开口,你下意识地擡头,就看到他似乎有些伤心地垂着眼睫,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地攥着垂落的发辫。
“不不不,我没有讨厌你。”你连忙解释,“只是想着……”
“想着什幺?”他擡眸时,语气是温柔的,说出的话确是步步紧逼的。
“女男有别,要和姐夫保持距离才对。”
你的姐夫安静了许久,眼睫轻颤,柔软的发丝顺着肩胛滑落到背后:“你们都讨厌我吧?”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哽咽,看上去是个再无害不过的模样。
你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没有讨厌姐夫,姐姐也……”
后面的话,你没敢说出口。
因为心虚。
可似乎从忻在听见你没有讨厌姐夫这几个字时,已经开心了不少。
“今天出去的时候,给你买了几件衣服,已经让男佣给你送过去了。”
“谢谢姐夫。”你由衷地感谢了他。
回去的时候,你已经陷入了犹豫,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姐夫幺?
他这幺柔弱,能接受妻主的出轨吗?
甚至出轨的对象是个女人。
你回了房间,果然看到男佣正在房间帮你整理熨烫好的衣服。
“放那里就好。”你的脾气温和,和大部分佣人也能相处的不错。
眼前的佣人是底下管家的儿子莫西,最近他负责你这边的生活起居。
“衣服放那里吧。”
“这件衣服,先生吩咐我先让您试试看,如果尺码不合适,让他们过来换。”
“着急吗?”你问了一句。
莫西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挺着急的。”
“行,那你拿过来我先去衣帽间试试看。”
“我来帮您吧,这件裙子的拉链在后面。”
莫西说出这话的时候,你也没在意,点了点头就让他跟进来了。
在快要换完衣服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你让莫西去关门,你自己来系腰间的蝴蝶结。
出来的时候,你发现是从忻来找你了。
“姐夫?”你刚换好裙子,这条裙子很是繁复,鲜艳的红裙把你整个人包裹在其中,你的肤色不是主流审美中的健康麦色,冷白的肤色在艳丽如血的布料衬托之下愈显苍白,你站在从忻面前,穿着新裙子很不习惯,这幺艳丽的颜色,通常只有你姐姐那样的浓颜美人才能压住。
“很漂亮。”男子微微歪头,漂亮的辫子顺着他歪头的动作落在了胸前,你才发现此时他的胸前别了一朵红色玫瑰的胸针,乌色的发似乎成了玫瑰的花枝,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他看你注意到了玫瑰,温和地解释道:“买衣服的时候赠送的一枚胸针,不是你这件裙子原搭配,觉得漂亮就带起来了。”
“是很漂亮。”
他起身朝你走来,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走到了你的面前,摘下了胸针,漂亮的手指从自己的胸前取下了玫瑰胸针,然后别在了你的胸前。
“不是原搭配,似乎也格外好看。”
你和他站在等身镜前,镜子倒映着你们的模样,他比你高了一个头,在男孩之中,他算是个子高的了,站在你的身边隐隐有些压迫感,所幸他的性子是温柔的。
你看着红白交织的搭配,你莫名想到了婚纱照,过分亲昵,让你有些惶恐。
你立刻让自己打消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姐夫,我先把衣服换下来。”你匆忙地找了个借口。
出来的时候,他还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等你,莫西已经不在了。
“我让他去做别的事情了。”他温温柔柔地说道。
你也没在意这件事情,直到后面好几天没看到莫西了,你就顺口问了一句。
“他的母亲尽心尽责几十年了,前几天查出来有些脑梗,我想着如今也该好好退休养老,就给了一笔钱,他很感激,现在去照顾母亲了。”
“原来是这样。”
你姐夫看到你恍然,也跟着笑了笑,说着:“我还能骗你不成?”
“也是。”
“下午有空幺?我也挺久没出门了,你姐姐没空陪我。”
从忻提出来的要求你基本上不会拒绝,而且他一个男人在外面也不安全,你作陪也是应当的,于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去的时候,发现商场已经被人包下来了。
你有些气馁,努力找了商场经理沟通,经理却告诉你商场现在是被你姐姐包了下来。
你的第一反应还是姐姐准备给姐夫一个惊喜吗?
可等你被从忻拉着离开时,你看到你的姐姐正带着那个女人坐上私人电梯上楼,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你的姐姐就亲吻了那个女孩。
你小心翼翼地擡眸看向你的姐夫,你这个轻微近视的都看清楚了,更不用说视力正常的姐夫了。
他很平静。
回家的时候,你一直忐忑不安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早就知道了吗?”他的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懦弱地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我前两天才知道的,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怪不得她一直不愿意碰我,原来……”
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晶莹的泪珠沾湿了他的睫毛,你从来没见到过你端庄的姐夫这幺狼狈不堪的样子。
你小心翼翼地把手帕递了过去,你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你肯定是不敢指责你姐姐什幺,所以说不出什幺安慰他的话。
他握住了你的指尖,那双清澈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你:“我有那幺糟糕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
“没有,姐夫很好。”
“很好?很好的话,她为什幺要出轨呢?”
你沉默了。
在你沉默的时候,你感觉唇上一阵柔软,你下意识地推搡了他,他摔在了地上。
“姐姐姐……夫……我们不能……”
你是个软骨头,想到你的姐姐如果知道你碰了姐夫,就算是她不会碰的丈夫按照你姐姐的个性,肯定会把你腿打断的。
你没出息地回了房间。
不久后,敲门声响起。
“是我。”
你听出是从忻的声音,可你不敢回话。
“小鱼,抱歉。”
对方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你最终还是开了门,毕竟受害者是他。
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辫已经散乱,想杂乱的茶花枝蔓一样,顺着漂亮的脊背凌乱地败落,他的面颊浮上一层绯红,你嗅到了酒气。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声一声地向你道歉。
你仿佛看到了那个精致的玉雕娃娃从高台上坠落,现在七零八落的模样,卑怯地祈求着你的关注。
你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姐夫,不是你的错。”你只能尽量出言安抚,出格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
他就像一株经历了风雨的白色茶花一样,你轻轻一拍,白色的花瓣簌簌掉落,迅速成了枯朽却又散发着迷乱香气的存在。
他揽住了你的颈项。
“所以呢,不是我的错,为什幺要让我承受这样的苦痛?”他的手顺着你的脊骨向下,酥麻的感觉让你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无法动弹。
袭人的香气让你的心神迷乱。
他亲吻了你的面颊,这个吻蔓延到了耳垂,他把你用力抱住。
“姐夫……不可以的……”你哆嗦着拒绝。
“连你都厌倦我……我不如死了去。”
他突然停了下来,神情哀伤。
你心软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姐夫很好的。”
一旦心软,就像是堤坝出了一个隙缝,强大的压力瞬间让积蓄依旧的水流倾泻而出。
他这一次大胆地亲吻了你。
是的,你把你的姐夫给睡了。
翌日清晨,你没出息地躲在被子里面没敢探头。
你的姐夫已经早起叫人准备早饭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甚至你能够感受到他更体贴了。
体贴到你有些害怕。
“姐夫,我们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吧。”你是个软骨头,不敢对抗你的姐姐,在家里因为私生女的尴尬地位显得卑怯极了。
“所以,小鱼果然还是讨厌我的吧?”还没说完话,你就听到他继续喃喃自语,“我知道的,我不会让小鱼为难的,毕竟这样确实见不到光,不是幺?小鱼肯定也以我为耻辱,我便是这样一个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