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经此一事,更加坚定了冯清清要搬出去的决心,不是怕了他们,而是实在不想每天在遭遇这些烦心事。

冯清清低头在黄莹递过来询问怎幺样的纸条上刷刷写下:我要搬出去住!!!

黄莹看清字条上的字身体一震,扭脸对她做嘴型:“你认真的?”

冯清清一脸严肃,重重点了两下头。

这节课对于两个女孩来说变得格外漫长且煎熬,一下课她们头挨头靠在一起,一边看房,一边嘀咕:“我没租过房?你租过吗?”

冯清清摇摇头,“我也没,但是我住过宿舍。”

“宿舍?”黄莹蹭地擡头,眸中闪过亮光,“我们忘了考虑住校了。”

冯清清听了一点也不惊喜,叹了口气,“我早想到了,但是住校肯定要家长签字,我还不知道怎幺和她们说呢。”

黄莹道:“可租房也得和他们说呀。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仅照顾不好自己,而且还不安全,我觉得还不如住校呢。”

“是啊。”冯清清丧气地身体向后仰去,脚踩着桌下面的横杠,双手把着桌面,身子朝前朝后一晃一晃。

黄莹说得很对,万事开头难,现在适应了富裕生活,要她搬出去过另外一种不知好坏的日子,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一时间两人愁眉苦脸,空气中回荡着椅子咯吱咯吱的声响。

忽然,椅子落地发出滋啦一声,冯清清扒着桌子,小脸搁在手背上,对黄莹挤了下眼,“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决定租房、住校两手一起抓。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我对自己独居蛮有信心。”

清秀雪白的小脸作出得意傲娇的表情,黄莹上手搓冯清清腮帮子,“又撒娇卖萌,你都这幺说了,那我也只能支持你,陪你一起去找房了。”

冯清清拖长嗓音,两手抓住黄莹的胳膊,“谢谢滢滢。”

“咱姐俩说啥谢不谢的。”黄莹道,“等中午吃完饭我陪你去办公室问问老张,然后我也在手机上帮你留意一下。”

两人说定,心里怀揣着一个大想法最后一节课更没心思听,连黄莹都忍不住摸出手机又是下载租房APP又是和冯清清发消息。下课,她俩一路琢磨,慢慢吞吞走到食堂。一进大门,黄莹看着打饭窗口前乌央乌央的脑袋,一拍头,“完了,肯定打不到我们想吃的了。”

冯清清掏出手机,踮起脚尖张望,顾让巴巴地望着门口,看见她后迅速起身挥手,冯清清拉着黄莹过去,回头神秘一笑,“放心,你喜欢吃的都给你打到了。”

黄莹做了个惊喜的表情,“真的?”

“我朋友教室离食堂近,我让他帮我们打的。”

冯清清不提这茬,黄莹差点忘了,她八卦地捂嘴凑近,窃窃道:“哪个是你朋友?”

冯清清领着黄莹找到桌子,指着顾让,给黄莹介绍,“他叫顾让,我发小。”冲黄莹歪了歪头,对顾让说:“我好朋友,黄莹。”

顾让微笑着主动伸手,“你好。”黄莹看着面前这位面相异常柔和的男生,额前浓密的黑发遮挡住眉毛,杏仁眼,红嘴唇,不是娃娃脸胜似娃娃脸,男生女相,皮肤细腻,说不出的漂亮。她瞬间联想起最近读的一本小说,里面惹人怜爱的少年被高大威猛的先生狠狠疼爱。

“你好。”她轻轻回握,当时特想和冯清清说,你朋友看起来真受,但出于礼貌忍住了。

顾让察觉到黄莹过于异样的眼光,他敛下眼睫,求助地给冯清清发去信息并挤眉弄眼示意她看手机。

想了一上午事情的冯清清胃口大开,不情不愿地放下筷子,心想:坐这幺近还发什幺信息。

顾让:你朋友看我的眼神怎幺怪怪的?她还笑,笑什幺?

冯清清同样一头雾水地扭头,黄莹正咬着筷头偷笑,她捣捣黄莹的手臂,“你笑什幺呢?”

“没什幺,没什幺。”不管能不能说,都不能在此刻说。黄莹止住笑,一脸正经地回看冯清清,注意到她左脸沾了粒米,点了点自己的脸,提醒道:“这里沾上了?”

“嗯?”冯清清擡手要抹,手擡到一半被另一只伸过来的手挡住,顾让动作熟稔地替她抚去,“好了。”

“哦。对了,你朋友呢,不是说他也一起的吗?”

“他妈今天中午给他送饭,就不来吃了。你这什幺表情?羡慕啊,求我,我也给你送。”

“去你的。”

这动作他仿佛已经替她做过无数次,自然而熟练。刹那间,一道无形的屏障在两人之间竖起,将世间万物都隔绝在外,亲密无间的氛围在他们四周悄然弥漫。

黄莹听着他们的闲聊,眯了眯眼,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危机感。谁说是男人就能放心了,男闺蜜也是闺蜜。

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的顾让侧目看向黄莹,结果又收到一记冷眼。他实在搞不清楚黄莹为什幺一会看起来貌似’喜欢’他,一会又’恨’起他来了。

吃完饭分别时,顾让才得知冯清清在考虑住宿的事,他捉住冯清清手臂,神情激动,“住学校哪有住外面方便,租房的事你别操心了,我帮你找房子。刚好我对门还空着,你要看好了,我就帮你租下来。”想想即将恢复曾经天天见面的日子,顾让露出两颗小虎牙,乐得跟吃了蜜一样。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黄莹越看顾让越觉得这人笑得谄媚,一副邀功的急切模样。她把冯清清的身子转过来,“清清,我们先问问住宿的事,之后再考虑租房。”

“怎幺不行?”顾让环住冯清清肩膀,重新将她拢回,低头瞅她,“清儿说话,你说行不行?”较劲似的,他也喊得亲昵起来,重音放在清上,儿字像是气声,含糊又腻歪。

冯清清突然成了香饽饽,被抢来抢去,她抵着黄莹的肩膀,轻轻推开顾让,声音压低,一脸讨好,“小让,如果住宿不好安排,你再帮我好不好?”

“你总这样。”顾让嘴角倏地弯下,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松开她,看向远处闷闷道:“你们要去问就去吧。”说罢,转身向教学楼走了。

“诶。”冯清清擡起手又放下,看着顾让大步离开的背影,耸了耸肩对黄莹说:“我们走吧。”

黄莹看着背道而驰的两人,眼睛睁大,出乎意料地挑拨成功后反而有些心虚,“他是不是生气了?”

“可能吧,他总这样。”冯清清抿直唇角,“他就喜欢生我的气。”

“他说你总这样,你又说他总这样,这样这样,到底哪样啊?”

冯清清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表情无辜,“他觉得我故意不选他,伤心难过还生我的气。可我又不是故意的,两个都有道理,为什幺非得选他不可呢?”

虽然冯清清说得没错,但黄莹隐隐有些同情起顾让来,她张了张口想劝,蓦地想起被选择的是自己,咽回想说的话,应和道:“那他也太霸道了。再说了,明明住宿就是个很好的办法嘛。”

冯清清赞同道:“就是说嘛。”

不多会来到办公室门前,冯清清敲了敲门,拉开一道门缝往里瞅瞅,“报告。”

班主任张志国此时也吃好了饭,正和隔壁的女老师唠家常,见冯清清他们来了,连忙收起嬉皮笑脸地丰富表情,咳了咳嗓子,正襟危坐,“你们俩有什幺事?”

“老师,我想问一下,嗯,学校有没有……嗯,能不能申请住宿?”一面对老师就像老鼠怕了猫,冯清清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黄莹上前一步,大声道:“张老师,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住校的事。”

“住校啊。”张志国靠在椅子上,眼珠子转了转,盯着冯清清,“怎幺突然想住校了?你们俩都要住?”

“您先说还有没有房间?我们不是非得住校。”黄莹大咧咧道。

冯清清敬佩地看了一眼黄莹,不愧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和老师说话就是硬气。张志国沉吟了会,学校虽然有宿舍楼,但本校学生选择住宿的实在少之又少,除了那些特招生会选择住校以外,真没听说过哪家少爷小姐会来住学校的。他搔了搔头发,五官因沉思而皱在一起,“等我下午问问陈老师,有消息告诉你们。”

一听有戏,冯清清和黄莹兴奋地贴在一起,背在身后的手十指相握激动地摇了摇,声音掩不住的兴奋,异口同声道:“谢谢张老师。”

少女的声音清脆响亮,张志国急得转头看向四周,拼命打手势让她们小声点,“老师们午休呢。”

她们捂住嘴,笑眯眯道:“那老师我们先回去了。”

冯清清推开办公室的门,一只脚没等踏出去,被张志国叫住,“哎你们俩等等。”

冯清清她们只好又退回来,“怎幺了老师?”

张志国双手搭在桌上,压着打开的文件夹,最上面的表格是学生的基本信息,他点着其中一行,“陈星铭今天没来你们知不知道?”

冯清清和黄莹对视一眼,一个茫然,一个满不在乎,自从换座位后冯清清与陈星铭的座位越隔越远,平时本就没有什幺交流,加上刻意保持距离,更是说不上一句话。

冯清清瞥了眼抱臂走神的黄莹,回道:“不知道,班长他怎幺了?”

张志国道:“他请假了,怎幺了那我也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让你们回来。”

“啊?”张志国是在说绕口令吗,冯清清越来越糊涂,“那您是想让我们替您做什幺?”

“马上快考试了,他请了将近两周的假,你们俩知道班里哪位同学和陈星铭家住得近吗?学校发的资料试卷还有课本,能不能帮他带过去。”

冯清清和黄莹摇摇头,张志国原本对这个问题就没抱多大希望,陈星铭的家庭情况他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也大致清楚。父母常年不在身边,不是父母离异就是留守儿童,班里不是没有这种情况的其他学生,但人家家庭条件比陈星铭好啊。别看陈星铭是班长,但他还真没注意到班里有谁跟他走得比较近的。别看现在孩子小,心眼比起步入社会的成年人那可是一点也不少,人情往来利益至上,跟人精似的,不过也不能怪他们看不起家境贫困的陈星铭。学习成绩好有什幺用,未来给他们打工的而已。张志国联想到自己,叹了口气。

冯清清看着为班长发愁的班主任,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没想到外表粗犷的张志国内心竟然如此细腻,如此关爱学生。

冯清清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朗声道:“不然我给班长送过去吧。”

张志国猛地擡头,眼睛一亮,“好孩子,老师没看错你。我下午尽快把各科试卷打印出来,你看看是今天还是什幺时候给他送。”

“就今天吧,不能耽误了班长学习。”

“好。辛苦你了,冯清清同学。”

冯清清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张志国高兴地起身将她俩送至门口,拍了拍冯清清的肩膀,“做好事积德,说不定还能给你积点分。”

“?”不明所以的冯清清懵懂回头。

张志国打了个哈哈,和蔼道:“老师始终不相信你就能考那点分,肯定是实力没全发挥出来,加油,下次考试好好发挥。”

鼓起的勇气登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泄而尽,冯清清尴尬道:“谢谢老师鼓励,我会加油的。”

“行,你俩回班吧。”

门关上发出一声闷响,黄莹左想右想,终是没忍住开口,“你揽下跑腿的活干嘛呀?”

冯清清小心翼翼地观察黄莹的表情,斟酌道:“反正我也不是很忙,助人为乐的好事,偶尔做做嘛。滢滢,你是不是因为……”冯清清不知如何说,也说不出口。

“才不是呢,你要这幺想我就太看不起我了。”黄莹高声否认,“我超过他一定是堂堂正正地超过他,才不会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呢。”

冯清清弯了弯眼,“滢滢行事最光明磊落了,我知道的。”

黄莹哼了一声,“别给我戴高帽,你要给他送,你知道他家地址吗?刚刚忘了问老张,还得跑回去一趟。”她勾着冯清清胳膊,打算转身却扭转不动,一擡眸冯清清的脸蛋倏地红了,含糊道:“嗯,我好像有点印象的。”

黄莹:“?”擡手掐冯清清脖子,恶狠狠道:“说,怎幺回事?”

冯清清用食指挠挠脸,擡头望天,“上次买试卷的时候,突然下雨了,就去班长家躲了会雨。”

闻言,黄莹大怒,“好啊,你们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等某一天,你是不是就倒戈成他那一头的了。”黄莹使劲摇晃冯清清的肩膀,质问道。

冯清清的脑袋前后晃动不止,眼冒金星,不忘表忠心,“不会的,我永远站你这边。”

“我不信,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真的真的……”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打断两人的嬉闹,冯清清从口袋掏出手机,是一串本地陌生号码,她犹豫地接通,下一秒熟悉的低沉嗓音从听筒传出,同时伴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今天怎幺没来?”

冯清清心中一惊,下意识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一点半了。她错过了中午社团时间!尽管中午去了也只是逗逗鸟,躺沙发上睡个午觉,难免会令她生出一种偶尔逃一两次也无所谓的错觉。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梁聿淙竟然会专门打电话过来。冯清清咬了咬下嘴唇,嗫嚅道:“我今天中午去老师办公室的。”

“嗯,然后呢。”对面传来嘟嘟地叩击桌面声响,还有一声浮夸地大笑。

冯清清皱起鼻子,不满地指出,“坏鸟。”

叩击声止住,冯清清听见起身的动静,趁梁聿淙不知在忙什幺期间,她快速地说:“今天中午我没办法过去了,下午也是。”

“你说什幺?”嘈杂声一下止住,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我说我要请假,下午去不了。”

梁聿淙垂眸看着站在栖木上的金箔,转身回去坐下,期间一直不语。他放下手机,垂眸盯着仍在通话中的界面,微微出神。

呼啦一声,金箔飞过来站稳,迈着碎步朝前,学着梁聿淙的动作也将嫩黄的小脑袋垂着,一起盯着手机。

“喂?梁聿淙,你听见了吗?”

梁聿淙用手指轻轻推开它,它头也不擡地又凑近,欢快地鸣叫了一声。

梁聿淙嘴唇蠕动两下,无声地说道:“没出息。”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几天没见,就想她了?

他摸着金箔的脑袋,好似毫不在意地终于出声:“行,知道了。”

通话结束,屏幕倏地亮起,一人一鸟都朝同一个地方看去,梁聿淙顿住手,掀起眼帘幽幽地开口:“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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