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大颗勃起露在外面的肉蒂被狠狠掐住,男人下身不停,狠狠抽插着,一双灵活粗糙的手指随意地揉搓着小球,耳边传来她尖锐的叫声,
片刻,女人双眸失神,双手颤抖着抓住男人的小臂,竟抖着身体高潮了……
原东俯身,高大霸道的身影将娇小的女人牢牢占在身下,掐着她的下颌,迫她张开嘴,小舌自觉地伸了出来,
浓重的男性气息瞬间掠夺了沁甜的小嘴,大口含住柔软的嘴唇,狠狠搅动、触碰着舌尖,将她的津液慢慢蚕食、吞噬……
“唔…唔”女人被吮吸得脸颊绯红,止不住的挣扎着。
……
旷了许久的男人,欲火与怒火一同燃烧着,今夜势必要将她榨干。
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让程袅袅抖得不成人样,再不想去触碰身下的小豆子,偏偏今晚这人存了心要折磨她,
几乎要将肉乎乎、硕大的阴蒂揉得破了皮……
轻轻一碰,她便一个劲儿地抖,
敏感极了。
最后,
原东甚至恶劣地拿出瓶润滑的药膏,趁着她被肏地浑身无力、跪爬在床上时,一边挺着腰腹将肉棒死死抵到深处,
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两根手指挤进她的屁眼……
他从前肏地狠了,也不止一次打过她后面这个小洞的主意。
但她那里格外紧,刚开始男人插根手指进来便能将她疼得直哭,
哪怕因这事总被罚抽屁缝,
她也忍不住地反抗。
于是,男人便始终没能如愿,后面被他的手指捅得多了,
也不过刚刚能含下两根手指头……
操这处,手指入得不深,
他只想将她全身上下都牢牢占有,
刺激她,将前头小穴夹得更紧,喷得更厉害……
……
又一波高潮席卷而来,程袅袅已然喷不出水儿了,只能浑身瘫软,脸颊无力地侧趴在床铺上,双眼完全迷离,半睁着,
缓慢地一眨,一眨,
耳边突然传来声音,
“偷跑的这两年,还和谁操过?”
男人声音慵懒,像是漫不经心般问道。
她伏在枕上,光裸白皙的背脊剧烈起伏,像刚从水里捞起的鱼,脑子还泡在那片混沌里。
“何景文?”
“又准备缠上谁?”
男人嗓音低冷,带着笑,却如同深冬里落下的冰碴子般刺耳。
……
程袅袅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还是被他这句话刺得翻身擡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嘲讽:
“我若真去缠别人,不正合了你的心?当年你骂我不知羞耻地扒着你,”
“如今倒怕我松手?”
原东今晚将她弄得死去活来,还能不知她反应的确生涩许多。
只是想起梦中她娴熟的伺候技巧、陌生的骚劲儿,就忍不住地想将她和那个奸夫砍成两段……
原东一把将她按回枕上,指节烙在腕骨,声音低得发狠:
“呵。”
“看来你还有力气,”
“从前倒是小瞧你了,难怪扒上我这一个还不满足。”他眼底翻着黑潮,指腹摩挲她汗湿的唇,翻身附上,
“今后,定要将袅袅喂饱不是?”
“免得袅袅不听话,出去贪嘴。”“啊唔……”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而下。程袅袅只来得及呜咽一声,便被他彻底卷进汹涌的暗夜里。
……
自那晚后,程袅袅便连请三天假。
每晚都被他上下操弄着,身子敏感地看见男人走进卧房就忍不住地开始流水儿,
生怕慢了一步,男人就肏了进来……
第四天傍晚,她终究咬牙,把门抵死,声音碎得发颤,跟他大吵了一架,疯了似地威胁他,
若再这样下去,她便是鱼死网破也会跟他斗到底!
……
想起那日在院子外听到母女二人的盘算,
男人立在昏灯里,影子被拉得几乎触到屋脊。
他沉默良久,目光沉沉地在她脸上刮过,这才任由她穿了睡衣,但仍然不准她去和女儿睡,
夜里也要牢牢占着她。
灯熄后,他像守着猎物的兽,手臂箍在她腰际,不容半寸逃离。
程袅袅撑到半夜,终究被倦意拖进昏沉。
待她呼吸绵长,男人蓦地睁眼。
黑夜里,他的目光冷而静,落在她微蹙的眉心——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却再不知拿它如何是好的旧物。
良久,他眸底的温度一点点褪尽,只剩锋利,
看着怀里人,
指尖轻轻把玩着一缕发尾,一圈又一圈,缠得无声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