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香闺门前,姜承佑独自站在门前的阴影中,眉头紧锁,脑海中翻涌着无数思绪。

洛璃,梨落,真会是同一人吗?

前有同名同姓,后又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这怎可能?

他自归家后,又听闻妹妹几月前曾回来过,却未带夫君,而是带回来一只狗。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笼罩着姜家。

屋内,郑康的神情却有些萎靡,方才的兴奋似被某种无形的压力冲淡,他低头不语,似在挣扎着什么。

姜洛璃见状,眼波流转,主动轻声道:“公子,莫负今夜良宵,难不成是看不上梨落吗?”她的声音如春水般柔软,带着几分试探与诱惑,直教人骨头都酥了。

郑康连忙强打起精神,慌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姑娘……”他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额头甚至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一笑,缓缓靠近,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急速加快的心跳,低头假装害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公子,是要梨落主动些吗?”

郑康一愣,随即心跳如擂鼓,忙不迭地抓住姜洛璃的手,急切辩解道:“姑娘误会了,只是……只是有些许激动!”他的手因激动而用力过猛,姜洛璃轻呼一声,急速抽回手,娇羞道:“公子弄疼奴家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眉眼低垂,似有几分委屈。

郑康顿时手足无措,满脸歉意,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姑娘莫怪!”房内一时陷入尴尬的氛围,烛光摇曳,映得两人身影忽明忽暗。

姜洛璃低头轻抚着手腕,心中暗道:“这小胖子什么情况?一会儿激动的上来就抓,一会儿又半天没个动静,莫不是初出茅庐的雏?”而郑康则满心焦急,美人近在咫尺,主动送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额头汗珠滚落,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

姜洛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轻移莲步,走到一旁的小几旁,取过一壶清酒,缓缓倒了两杯,酒香弥漫,烛光映照下,她的侧脸更显柔美。

她端起一杯酒,递到郑康面前,柔声道:“公子何必如此拘谨?来,饮杯酒,放松些许。”她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带着一丝撩拨,郑康接过酒杯,手指微微颤抖,仰头一饮而尽,酒入喉咙,却不及眼前美人的半分醉人。

姜洛璃见他喝得爽快,掩唇一笑,缓缓靠到他身旁,距离更近了几分。

她轻启朱唇,低声呢喃道:“公子可知,这百花楼中,最是讲究个情字。既来了,便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靠向他,肩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手臂,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郑康只觉心跳更快,脸颊滚烫,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眸。

她见他依旧局促,索性更进一步,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似是无意地划过他的衣襟,柔声道:“公子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郑康被她这一句话撩得心神荡漾,嗫嚅着想解释,却只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我……我不是……姑娘……”姜洛璃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低低笑出声,笑声如珠玉落盘,清脆而勾魂。

随后,两人双双坐到床边,姜洛璃扮演着未经人事的少女,低头垂眸,一脸娇羞,纤手轻绞衣角,似是羞涩难当。

郑康则激动得双拳紧握,心脏砰砰直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头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角落的阿黄原本趴在地上,懒洋洋地摇晃着尾巴,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异样,它倏地直立而起,带着沉重的呼吸声,缓缓向姜洛璃靠近。

姜洛璃瞥见阿黄的动作,低声轻笑道:“相公别急,娘子一会儿就给你。”阿黄却并未停下脚步,依旧步步逼近,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

身旁却传来郑康嗯的一声,低沉而急促,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姜洛璃嘴角一挑,眼里全是捉弄的意味,侧过头,娇滴滴地对郑康道:“公子,准备好了吗?”郑康也侧过头,迎上她那双含笑的眸子,顿时觉得满室春色,心跳更快,呼吸逐渐急促,嗓音沙哑地应道:“梨落姑娘……我……”话未说完,姜洛璃微微一笑,缓缓向他靠近,红唇如花瓣般娇艳,离他的面庞越来越近。

郑康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近在咫尺,手握得更紧,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姜洛璃的红唇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她轻吹一口气,带着淡淡香风,郑康只觉一阵眩晕,竟倒头睡了过去。

阿黄也在此时来到姜洛璃身旁也呼吸急促的看着她。

她抚摸着阿黄的头将阿黄安抚好后,将昏睡的郑康推到床榻内侧,调整好他的姿势,随即,她慵懒地趴在床上,半撑着身子,薄纱轻滑,露出白皙如玉的肩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阿黄,红唇微启,声音娇滴滴地带着浓浓的风尘味儿:“官人,奴家可是头一回伺候人,您可得怜惜着些,别太急了呀。”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纤手轻轻拍了拍床沿,示意阿黄跳上来。

阿黄见母狗如此热情,放下了戒心摇着尾巴跳上床,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姜洛璃面前,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哼声。

姜洛璃咯咯一笑,侧身躺下,刻意拉开薄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纤手抚上阿黄的背脊,轻轻挠弄着它的毛发,媚声媚气地呢喃:“官人好威风,奴家瞧着就心跳得厉害呢,怎地还不来疼疼奴家?”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扭动腰肢,曲线毕露,薄纱下的娇躯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风尘气质。

她的手指顺着阿黄粗糙的毛发滑下,带着挑逗的意味,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眼中尽是浪荡的神色。

姜洛璃将自己完全代入花魁梨落的角色,阿黄则扮演那豪掷万金的神秘人,她卑微又放浪地讨好着自己的恩客。

半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薄纱早已滑落至腰间,露出圆润白皙的肌肤,似一朵盛开的白莲,勾人至极。

她扭头媚眼如丝地瞥向阿黄,娇声嗔道:“官人,奴家这副模样可入得了您的眼?若是不满意,奴家还能更下贱些呢。”说罢,她低下头,红唇贴近阿黄的前爪,轻轻吻了上去,舌尖灵巧地舔弄,仿佛在伺候真正的贵客一般,眼中满是谄媚与浪荡。

阿黄似被她的举动撩拨,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粗重的身躯微微前倾,带着一股野性的气息。

姜洛璃娇笑一声,故作羞涩地低下头,纤手扶住床沿,臀部轻轻晃动,私处若隐若现,湿润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散发着淫靡的香甜。

她低声呢喃:“官人莫急,奴家这就好好伺候您。”说罢,她主动贴近阿黄,纤手扶住它的前爪,引导着它压上自己的身躯,臀部高翘,迎合着它的动作。

阿黄感受到她的热情,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带着一股原始的热气。

姜洛璃的玉手从下方穿过股间引导着阿黄的鸡巴来到了洞口,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下摩擦着,并故作娇声道:“哎哟,官人,奴家还是第一次,还望官人怜惜!”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腰肢,臀部轻轻晃动,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床榻上,发出细微的水声。

阿黄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疯狂的耸动着狗腰,可身下的母狗握着它的鸡巴就是不让它进去,急的直抓狂。

在冲刺几十次后仍被拦在洞外,狂暴的阿黄奋力一瞪将两只在姜洛璃娇躯两侧的前爪同时踩在她的头上把她的头死死压在床榻上。

姜洛璃娇呼一声,阿黄这暴力的动作使她的小手一滑,失去束缚的狗茎猛的向前噗的一下插进了姜洛璃的小穴,感受到自己终于进入母狗的身体的阿黄,急忙挺动腰身,疯狂抽插,动作之急促,使得床板不断的吱吱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姜洛璃红唇微张,嘴里发出一连串高亢但沉闷的呻吟,身体随着撞击不住的颤抖,指尖和脚趾不受控的卷缩,她的头被压着埋在锦被里,不断的前后摩擦,脸颊被磨的微红。

秀发凌乱,勾得人心神荡漾。

薄纱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门外,百花楼的打手正靠在墙边闲聊,忽地听到房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喘息,声音虽压抑却又撩人至极。

打手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其中一个粗声粗气地低声道:“梨落姑娘,…这是……”话没说完,另一个打手忙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别多嘴,咱们只管在这站着,不让眼前这小子进去!”两人虽嘴上如此说,却忍不住竖起耳朵,脸上的神色愈发古怪。

不一会儿,房内的声音越发清晰,那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欢愉。

打手之一终于忍不住,隔着门低声喊道:“梨落姑娘,您……您没事吧?怎地叫得这般……”姜洛璃听到门外的声音,强忍着身下的快感,娇声回应道:“没事呢,刚为郑公子舞了一曲,有点扭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带着几分惊呼 。

门外两人对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似是猜到些什么。

但不愿深究。

再看不远处,姜承佑依旧倚靠在雕花木栏旁,眉头紧锁,目光不时投向那紧闭的房门。

房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钻入耳中,虽不甚清晰,却足以让他心头一紧,似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憋闷得难受。

他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道:“这声音……怎地如此放浪?若真是洛璃,她怎会……”他不敢往下想,却又忍不住侧耳倾听,试图分辨那声音的主人。

忽地,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狗吠,姜承佑一怔,疑虑更深:“怎地还有狗叫?…”他眉头皱得更紧,拳头不自觉握紧,心中百味杂陈,既有愤怒,又有莫名的不安。

房内,姜洛璃全然不顾门外动静,正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

任由阿黄粗重的身躯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娇躯,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她的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狗茎操出大片白沫,散发着勾人的香甜,烛光下,她的身躯如一匹被驯服的母狗,卑微又放浪地迎合着“恩客”的冲撞。

她扭头看向阿黄,媚眼如丝地娇声道:“官人,您可真威猛,奴家都要被您弄坏了呢!”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敏感之处,轻轻揉弄,似要将那份快感推至极致。

感受到身后的母狗已经臣服,阿黄的动作逐渐放缓,姜洛璃缓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床角的郑康,昏睡中仍是一脸无知,嘴角甚至还挂着傻笑。

姜洛璃玩心大起,忍着阿黄的冲撞,艰难地挪动身子,纤手探向郑康的腰间,艰难的扯开了他的下衣,露出那尚未苏醒的小东西。

她轻哼一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那软绵绵的地方,娇骂道:“哼,薄情郎!负心人!无情汉!,睡得这般香,怎地不来疼奴家?”她的语气中满是戏谑,手指却不老实,时而轻弹,时而揉捏,眼中尽是捉弄的神色,郑康被弹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随即,她扭头看向阿黄,媚声媚气地挑逗道:“相公,有人想上你娘子呢,还不狠狠教训教训你这差点被人操的娘子?”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拨,低吼一声,动作再次猛烈,粗重的身躯再次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娇呼连连,腰肢扭得更欢,私处紧缩,淫靡的水声在房内回荡,伴随着她的呻吟与阿黄的低吼。

些许狗毛粘连在了小穴周围,还有几根被狗茎不断的抽插带到了阴道深处。

她的身躯在撞击下不住颤抖,胸前的乳头挺立,在床榻上不断的摩擦,一阵阵电流感刺激全身,诉说着她此时无尽的欢愉。

门外,姜承佑听得越发清晰,那女子浪荡的呻吟,让他心头愈发憋闷。

而那女子……那声音、那语气,分明与记忆中的妹妹!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正被朋友亵玩,他胸口似被重锤击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他咬紧牙关,低声自语:“若真是洛璃,我定要问个明白!”可脚下却如灌了铅,迟迟不敢推门而入,若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而房内的姜洛璃,自然察觉到了姜承佑所想。

她继续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心中想着,隔着一扇门,自己这妹妹,与哥哥的朋友通奸,实则被一条狗肆意侵犯,而这一切被哥哥在外偷听。

这种背德的刺激感席卷全身,她咬紧下唇,呻吟声越发高亢,私处紧缩,湿热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低头看着阿黄,媚眼如丝地呢喃:“相公,哥哥在门外呢,奴家好怕被他发现,可又好想让他听见……你说,奴家是不是太浪了呀?”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

阿黄似乎听懂了母狗的话,伸出舌头一边温柔的舔着她的脸颊,一边依旧孜孜不倦的操着身下的母狗。

姜洛璃娇喘连连,她扭头再次瞥向郑康,手指再次弹了弹那可怜的小东西,娇笑道:“小负心汉,嘻嘻,哥哥要是知道你操了他妹妹,会是什么想法!”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一种放浪不羁的味道。

忽然,阿黄发出一声低吼,与姜洛璃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姜洛璃轻哼一声,娇躯微微颤抖,贝齿咬住下唇,压抑着痛楚,阿黄粗重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它那原始的冲动再无遮掩,不顾身下母狗的疼痛,卡住母狗后猛然转身,狠狠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释放,姜洛璃的身子随之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玉手紧抓着锦被,纤腰不住轻扭,似在迎合又似在挣扎。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复杂的神情,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滴落在锦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睁着迷离的双眸,低喘着,声音如泣如诉:“阿黄……你就这么……不疼惜娘子……”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怪,玉体在锦被上微微起伏,薄纱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勾人魂魄。

阿黄低吼着,似在回应她的呢喃。

再将积蓄的狗精全部释放后,满足的阿黄将狗茎退出小穴,侧卧在姜洛璃身旁,伸出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媚眼半眯,坏笑着伸出手指,指向一旁已被她以迷幻术弄得神志不清、昏睡过去的郑康,调侃道:“相公,你来舔这里,你那里娘子帮你清理。”她指着郑康胯间那被她弹弄得有些红肿的部位,语气中满是戏谑。

阿黄抬起头,哼唧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爬起身,凑到郑康胯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随即一脸嫌弃地看向姜洛璃,像是抗议般低鸣。

姜洛璃眼珠一转,咯咯一笑,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小穴,轻轻扣弄,带出一手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液体。

她俯身,将那液体涂抹在郑康被弹的红肿的部位上,涂得满手湿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拍了拍阿黄的头,娇声道:“阿黄,来舔!”阿黄嗅了嗅,这次闻到母狗的气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欢快地舔了起来,粗糙的舌头扫过郑康的下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姜洛璃见状,轻笑着,俯身钻到阿黄胯下,红唇微张,舔弄着它的狗茎,动作轻柔而挑逗,似在回报它的“听话”。

郑康在昏睡中似有所感,胯间被阿黄舔弄得逐渐涨大,嘴里不住呓语:“梨落姑娘……阿……好爽……梨落姑娘……”梦中的他仿佛看到姜洛璃正蹲在地上为他口交,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他,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已将这美人征服,周围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环绕着他,人生仿佛攀至巅峰,情绪激荡之下,一股洪流猛地喷发而出,直射了阿黄一嘴。

阿黄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一愣,打了个响鼻,气鼓鼓地朝郑康狂叫了两声,眼中满是不满。

姜洛璃闻声从阿黄胯下探出头,看到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双乳不断起伏,媚态毕露。

她起身安抚着阿黄,柔声哄道:“好啦好啦,莫生气,下床去吧。”阿黄哼唧一声,跳下床,卧在一旁继续舔弄自己。

姜洛璃转头看向郑康,眼中闪过一抹坏笑,纤指在他大腿上轻轻一划,割出一道细小的血痕,鲜血渗出,她蘸了些涂在褥垫上,点点落红触目惊心,随即她素手一抹,伤口便恢复如初,仿佛从未存在。

她将衣衫略微穿戴得凌乱些,发髻散乱,肩头薄纱半落,露出几分狼狈之态。

随后,她玉手在郑康眼前轻拂,唤醒他的神志,自己则迅速坐到床沿,挤出几滴泪水,低头慢慢整理衣衫,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郑康悠悠转醒,胯间传来一阵刺痛,猛地坐起身,低头一看,下衣已被褪下一半,胯间湿滑一片,小弟红肿不堪。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侧头一看,只见梨落姑娘正在床边整理衣衫,隐隐有哭泣声传来。

眼角余光又瞥见身旁锦被上点点落红,他脑中一震,暗道:“我这是……把梨落姑娘破身了?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声道:“梨落姑娘……”姜洛璃悠悠转身,一脸梨花带雨,柔弱地应道:“公子,你醒了?”郑康忍着胯下的疼痛,嗯了一声,试探道:“姑娘,我们……”姜洛璃泪眼婆娑,低头轻声道:“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郑康一脸茫然,表情中透着不解:“梨落姑娘,我们刚刚是否……”姜洛璃羞红了脸,低声应道:“嗯,只是公子太过狂野,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郑康心道:“我做了吗?”看着自己下体一片湿滑,又做不得假,可他分明没觉得自己插入过啊!

他一脸困惑,目光却忍不住扫向床边的美人,那玲珑玉体又勾起他的欲火,忍着下体刺痛,硬着头皮道:“梨落姑娘,咱们再来一场。”他想来个真切的体验。

姜洛璃却连忙摆手,娇声道:“不要了……公子刚刚那般野蛮,奴家下面都被公子……弄肿了……”郑康急忙问道:“我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感觉,我们……真做了?”

姜洛璃娇怒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刚得了奴家的身子就不认吗?奴家身体里还残留着公子的精液!”

说罢,她起身将裙摆提起至大腿,缓缓分开些许,阿黄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黏腻而淫靡。

郑康看着那液体,以为是自己的精液顺着姜洛璃白皙的大腿淌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已彻底占有眼前这绝色女子,喉结紧缩,指尖不自觉攥住了袖子,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目光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听到姜洛璃娇羞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公子……脸这么红,是热了吗”那声音像春风拂面,令他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想将她拉入怀中。

然而,下一刻,一阵刺痛又从下体传来,让他顿时清醒,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下体,上面还沾着几根黄色的毛,略微疑惑,抬头看看姜洛璃,又瞥向不远处舔着自己鸡巴的阿黄,诧异道:“这是不是狗毛?”

姜洛璃一脸玩味地解释道:“那是刚刚阿黄来捣乱,这家伙大概是认为……认为公子是他的男主人,所以跳上来认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暗示。

郑康听了姜洛璃的解释顿时打消顾虑,又被她那略带挑逗的话语刺激得心痒难耐,激动地抓住姜洛璃的手,眼神中满是渴望,想再来一次。

姜洛璃见他一脸急不可耐地想扑上来,连忙抽回手,娇声道:“公子,耽搁了不少时间,鸨娘怕是要起疑,快些走吧!”郑康闻言哪里想走,阿黄似也不愿,吠叫着似要赶他离开。

姜洛璃听着阿黄的叫声,自然会意思,又道:“公子的朋友好像在外等了许久,我们的动静怕是……怕是早传到他耳中了。”她想着自己这妹妹马上要被哥哥当场抓奸,一阵激动。

立马再次催促:“公子莫让朋友等太久,奴家……奴家体内都是公子的精液,还得清理。”

郑康不情不愿地穿衣下床,姜洛璃连忙将沾满自己与阿黄混合物的褥垫和锦被胡乱叠在一起,塞到郑康手上,含羞道:“这上面都是公子的……精液与奴家的那个…… 鸨娘看了定是要责怪奴家没守住身子……还请公子一并带走……奴家会和鸨娘解释说是公子不胜酒力吐在上面。”

郑康抱着一大坨,郑重道:“这是姑娘送与我最珍贵之物,在下定妥善珍藏。”姜洛璃看着那坨里面满是自己与阿黄精液混合物的东西,忍着笑意道:“只要公子记得奴家就好。”随即连忙推搡着将郑康送至门口并嘱咐道“公子出门后莫要停留,若被人发现端倪,恐惹祸上身。”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目光中含着几分关切。

郑康抱着那一坨凌乱的床被,面色涨红,点了点头,推门而出,果真头也不回地直奔楼下。

门外,眉头紧锁,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

他数次按捺住闯进去的冲动,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坨床被裹着个人影,径直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楼梯口跑去。

姜承佑定睛一看,那背影分明是郑康,步履慌张,似后面有猛兽追赶一般,滑稽得令人发笑。

姜洛璃站在门内,瞧着他果真不停留,只顾埋头狂奔的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眉眼弯成一抹月牙,笑声清脆如铃。

郑康跑得急促,引得楼下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谁料半途他脚下一绊,竟摔了个狗啃泥,怀中的床被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胡乱抱起散落的床被继续狂奔,生怕真有人看出什么端倪。

楼下众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只得硬着头皮高声道:“在下不胜酒力,失礼吐了梨落姑娘一床,在下羞愧,先行告退!”话音刚落,众人更是目瞪口呆,议论声四起:

“这喝酒能喝到床上吐?真是闻所未闻!”

“他怎么不把床也一并搬走!”

“上去这么久,怕不是把那花魁给睡了吧!”

子愚与一众郑康的好友见状,连忙起身,七手八脚地围上前去,佯装推搡着掩护他逃跑。

大厅内一时乱成一团,笑声、起哄声、桌椅碰撞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团。

郑康在人群的遮掩下,抱着那坨床被仓皇消失在视线尽头,狼狈的身影引得众人哄笑不止。

姜承佑冷眼旁观,待郑康的身影彻底不见,才缓缓转头,目光投向门边依旧掩嘴偷笑的姜洛璃。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有无形的暗流涌动。

姜洛璃笑意未散,让守在门口的两人下去维持秩序,而后对姜承佑开口,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疏离:“妾身好像并未邀请公子。”

姜承佑闻言,眸光一沉,眉宇间的神色越发冷峻,沉声道:“你对郑康做了什么?”

姜洛璃一脸无辜的反问道:“公子不觉得应该是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姜承佑冷哼一声,踏前一步,逼近她,声音低沉而压迫:“你少装疯卖傻,你到底是谁?”

姜洛璃神色不变,微微侧头,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公子此言何意?”

姜承佑眸光如电,近身逼问,一字一顿地吐出她的名字:“姜——洛——璃!”

姜洛璃眼神微怔,秀眉轻蹙,面上却依旧挂着浅笑:“公子是在唤人吗?”

姜承佑又逼近半步,声音冷冽:“你别演了,姜洛璃,你当真以为能瞒得住我!”

女子闻言,微微一笑,语气清淡如水:“妾身姓张,寄名梨落。”她顿了顿,忽地也凑近姜承佑几分,声音压低,仿佛在与他私语,带着几分揶揄:“公子口中这位姜小姐,敢问是红颜?旧识?还是,心头朱砂?”她的目光流转,似笑非笑,软语讥讽间,反将姜承佑一军。

姜承佑神色不变,唇线却抿得很紧,姜洛璃退后一步,理了理裙摆,笑意未减:“公子眼拙,认错了人,妾身也不好怪你。”

话音刚落,房内传来一阵低吠,阿黄窜了出来,龇牙咧嘴地对着门外,似要护卫自己的母狗。

然而,当它看到姜承佑时,却忽地止住了咆哮,凑近他身边嗅了嗅,竟摇着尾巴退回姜洛璃脚边,温顺得仿佛认出了故人。

姜洛璃拍了拍它的脑袋“阿黄乖,回屋去。”

姜承佑低头看着这狗,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声音低沉:“它叫阿黄?”

“是呀。”姜洛璃温温柔柔地应着,笑意浅浅:“黄毛黄眼黄尾巴,不叫阿黄叫甚?妾身取名一向随意。”

姜承佑眼底微动,目光却越发深邃,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将那张容颜刻进骨子里,寻出半点破绽。

她偏过头,唇角一挑,语带调侃:“公子若是再盯得紧些,妾身都要误会你是在动心了。”

此言一出,气氛陡然一变,空气中似凝固了几分。

姜承佑猛地回神,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你若不是她,便最好一直不是。”说罢,他衣袖一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步伐中带着几分决绝。

姜洛璃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楼下的喧嚣并未因郑康的离开而稍减,反而愈加热闹。

姜洛璃倚在阁楼栏杆上,俯瞰着下方醉酒的学子与寻欢的客人们,耳边不断传来阵阵起哄声,夹杂着粗俗不堪的言语。

“嘿,万金买初夜,笑话!最后被个肥猪胖子给操了”一个醉汉扯着嗓子喊道,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另一人接茬,声音尖酸刻薄:“他娘的,什么花魁,被个胖子操完了,还让人把被褥出来炫耀,真有够骚的!”

更有甚者,满嘴酒气地嚷道:“就是,什么花魁,就是个憋不住的骚娘们,要我看,就让她现在脱光了下来给爷敬酒,老子要当着所有人面操的她叫爹,然后灌满老子的精液再拉着她巡游!”

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楼下众人越说越离谱,目光中满是赤裸裸的意淫,仿佛已将姜洛璃剥得一丝不挂,在脑中肆意亵玩。

老鸨见状,忙不迭地挤入人群,尖声高叫着圆场:“诸位爷,可莫乱说!我家梨落清清白白,刚才我已亲自查验过,仍是完璧之身,绝无半点不妥!诸位莫要坏了她的名声!”

楼下众人听了这话,有的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有的则阴阳怪气地嘀咕:“老鸨你这话,谁信啊?那骚货的被褥都被人抱出来了,这是怕人不知道她被睡了!”笑声与嘲讽声交织,气氛越发混乱。

姜洛璃看着下面的闹剧,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目光扫过楼下那一张张因酒色而扭曲的面孔,耳边回荡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臆想,心中幻想她如那些污言秽语一样,被阿黄灌满狗精,被阿黄拉着在下面巡游。

片刻后,再也控制不住的她,转身进了香闺,勾引阿黄对她第二轮的深入交流。

稍晚时分,府城驿馆内,一间简陋却灯火通明的厢房中,五六个乡试归来的学子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个个满脸好奇,眼神炽热地盯着正中而坐的郑康,催促道:“郑兄,快说说,进了梨落姑娘的香闺,究竟是何等滋味?”

另一人挤眉弄眼地附和:“是啊是啊,瞧你方才下楼时那副餍足模样,怕是已将那美人儿吃干抹净了吧?快给我们讲讲!”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催得郑康心头飘飘然,脸上挂着得意的神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诸位兄弟,那梨落姑娘,啧啧,当真是天仙下凡,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又对我百依百顺,简直是千娇百媚!”郑康说到兴起,眉飞色舞,双手比划着继续道:“她那声音,软得像蜜糖,唤我一声‘公子’,我骨头都酥了半边!更别提那身段,细腰长腿,肌肤如凝脂,摸上去滑得像绸缎一般。”

“在下不才御女有术,凭着金枪不倒,一番冲杀,直把她折腾得娇喘连连,全身无力,下面更是被我操肿了,嘿嘿,完事后,她直夸郑郎勇猛。”

“她还特意掀开裙角展示给我看,我的精液顺着她那白玉似的大腿缓缓流下,那真是“香津点点落双膝”那楚楚可人提起裙角的娇羞模样,啧啧,简直勾魂摄魄!”

他越说越夸张,甚至编更多的细节:“她还趴在我耳边,低声说‘公子,你真厉害,奴家从未这般快活’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魂都交给我!最后,她还依依不舍地抱着我,求我下次再来,说是离了我便夜夜难眠!”

郑康口沫横飞,半真半假地吹嘘着,周围的学子们听得血气翻涌,个个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得像被丢进了火炉中。

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仿佛已置身于郑康描述的香艳场景中;有人则紧握双拳,咬牙切齿,满脸羡慕嫉妒,暗恨为什么不是自己与那花魁颠鸾倒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众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郑康见状,越发得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从一旁抱出那叠得乱七八糟的褥垫,高声炫耀道:“诸位,且看这信物!上面点点殷红,可是梨落姑娘将处子之身献给我的铁证!”他将褥垫展开,众人围拢过来,果见上面几点血迹触目惊心,空气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叹,有人低声嘀咕:“好家伙,真破了身啊!”更有甚者,眼红得几乎滴血,酸溜溜地感叹:“这等艳福,怎就落在了郑兄头上!”

然而,角落里一个身形瘦削的学子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哼,别人才子佳人赠信物,无不是香囊玉佩,诗书手帕,偏偏郑兄这信物,倒是一床污糟糟的被褥,瞧着怎如此不堪?”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人先是一怔,随即哄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弄。

郑康闻言,脸色微变,却不甘示弱,立马反唇相讥:“哼,这才是梨落姑娘对我真情实意的证明!你们这些眼红之人,懂个什么?香囊手帕哪比得上这床被褥来得真切?这是她亲手交予我的,上面还沾着我二人的体液,情意深重,岂是尔等能比的?”

那瘦削学子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目光中透着几分挑衅,继续道:“郑兄好大的口气!只是,若梨落姑娘知晓那诗句乃非你所作,梨落姑娘会如何看你!况且,那豪掷万金的贵人,若发现梨落已非完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梨落姑娘又该如何自处?郑兄可曾想过这些?”

此言一出,厢房内气氛陡然一冷,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郑康,等待他的回应。

郑康闻言,脸色骤变,原本的高谈阔论戛然而止,嘴唇动了动,却一时无言以对。

他眼神黯淡下去,脑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温柔害羞、楚楚可人的模样,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低声呢喃“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的娇语,想着她那善解人意的笑靥,心头一阵怅然若失,再无半点方才的意气风发。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叠褥垫,眼神复杂,似有不甘,又似有担忧,半晌,才低声喃喃道:“梨落……她不会有事的……定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在说服自己,却又透着几分无力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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