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县衙外灯火渐熄,唯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映得院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县令李大人刚与几位乡绅商议完灾民善后事宜,满脸倦怠地踏进内院。
凉风拂过,带来一丝秋夜的寒意,他紧了紧官袍,正欲快步回房,却隐约听到中庭方向传来女子交谈声。
声音低柔却清晰,其中一个嗓音带着几分熟悉的温婉,正是夫人刘氏,而另一个声音,细腻中透着几分拘谨,竟似那姜洛璃!
县令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狐疑,脚下步伐不由加快,拐过回廊,果然在中庭见到一幕令他血压骤升的景象。
刘氏端坐于石凳之上,面上笑意温婉,正轻声与对面的姜洛璃说着什么。
姜洛璃低头垂眸,眉眼间尽是端庄温雅,似一朵含羞待放的莲花,手中却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似有几分不安。
阿黄趴在她脚边,毛茸茸的脑袋不时蹭着她的裙摆,发出低低的哼鸣。
县令见状,脸色顿时阴沉如水,踏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姜氏,你为何在此?”
刘氏闻言,忙起身迎上,面上笑意不减,柔声道:“老爷,您回来了。我正与璃儿聊些家常,今日我已收她为义女,我也问了她的名字,洛璃—这名字清丽脱俗,听着便叫人欢喜,倒是与她这温婉端庄的模样极是般配。”她说得轻描淡写,似是早已成竹在胸。
县令听,眼中怒火几乎喷薄而出,猛地一挥袖,怒斥道:“自作主张!如此大事,你竟不与我商议便擅自决定?我绝不答应!”他声音低沉,字字如刀,似要将这荒唐之事一刀斩断。
刘氏见他如此急迫拒绝,面上却不慌不忙,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老爷,曜儿自小便钦佩您这爹,您若执意反对此事,欲做那事……岂不是辱没门楣?日后曜儿如何看您?如何在同窗中抬得起头?”
姜洛璃坐在一旁,表面上低头不语,似是羞怯地听着两人争执,心中却早已思绪翻涌。
她想着自己又多了一位兄长,她咬紧下唇,脑海中浮现出荒唐的画面:自己这“妹妹”在房中被阿黄肆意玩弄,三位兄长却在门外堵着,怒目而视。
那画面让她心跳加速,下面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阿黄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低鸣一声,毛茸茸的脑袋钻到她裙下,湿热的舌头试探着舔弄,姜洛璃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偷偷提臀,将亵裤褪至小腿,腿微微张开,方便阿黄舔弄她的小穴。
湿热的气息在她敏感处游走,她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的呻吟,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端庄模样。
县令闻夫人提起儿子,怒气更盛,猛地一拍石桌,喝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眼角余光却瞥到姜洛璃的小动作,只见她裙摆微动,阿黄的脑袋在她腿间若隐若现,似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顿时,无形怒火直冲脑门,心道:“这荡妇简直淫贱至极!如此地方,她竟也敢做出这等事!”
刘氏见他脸色越发难看,忙又劝道:“老爷不可一错再错!姜氏有陛下亲赐的孝义牌坊,您若强纳她为妾,岂不是为李家召祸?此事若传出去,朝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得起?”
姜洛璃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恰逢阿黄舌头舔过最敏感之处,她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忙捂住嘴,装作受到惊吓的模样,眼中却泛着水光,似羞似怯。
县令则是真被惊到了,怒极反笑,指着姜洛璃,口中“荡妇”二字险些脱口而出,终是生生憋住,只冷哼道:“我怎会看上这……”
刘氏不待他说完,忙又接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老爷,自从姜氏之事传开,您夜夜睡不安枕,天天挂念姜氏,妾身如何不知您的心思?只是老爷,您身为一县之尊,怎可因私欲坏了大局?”
县令闻言,脸涨成猪肝色,急忙反驳:“我没有!我怎会看上她!”声音中却透着几分色厉内荏。
刘氏却不依不饶,立马跪下道:“老爷,您夜间每每呼喊姜氏,这不是牵挂是什么?妾身只求您三思,莫要因一时之念,毁了李家百年清誉!”她言罢,眼眶微红,似是满腹委屈。
姜洛璃闻言,脸色羞红,狐疑地看向县令。
她确实被惊到了,却不是因刘氏之言,而是阿黄的舔弄让她情动难耐,此刻面上装出一副害羞模样,眼波流转间,满是欲说还休的意味。
县令被刘氏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转头看向姜洛璃,只见她满脸情意,眼波如水,似羞似怯,那模样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一时庭中无人出声,只有刘氏渐渐高起来的哭泣声,以及那若有若无、轻微的舔水声——那是阿黄依旧埋头在姜洛璃裙下,不停舔弄着她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县令双眼通红,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转身欲扶起刘氏,沉声道:“起来吧,莫要在此丢人现眼!”刘氏却执意不起,泪眼婆娑地跪在地上,似是铁了心要逼他应下此事。
几次扶起无果,县令终是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我夫妻一体,你怎能不信我,我真没想过纳妾。”
刘氏闻言,停止了哭泣,狐疑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探究。
县令见她不信,急忙又道:“我真没有!你既要认这女儿,便认吧!”他心中却暗骂:“这荡妇,就当养条母狗罢了!”说罢,他用力扶起刘氏,又瞪了姜洛璃一眼。
刘氏拍了拍膝上的尘土,面上虽仍有几分疑虑,但见丈夫已然应下此事,便不再多言,柔声道:“老爷,夜已深,您也早些歇息吧。”她顿了顿,又看了姜洛璃一眼,似是想说什么,终是未开口。
县令却摆了摆手,声音低沉:“你先回房歇息吧,我有话要对……对女儿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怒意。
刘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见县令脸色阴沉,反正此事已做实,也不好再多问,只得轻声应道:“那妾身便先回房了,老爷切莫动气,保重身体要紧。”她深深看了姜洛璃一眼,似有几分担忧,转身缓缓朝内堂走去。
夜风拂过,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中庭的回廊尽头,唯有那灯笼的昏光在她身后摇曳,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县令目送刘氏离去,待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又侧耳细听,确认无人偷听后,方才转头看向姜洛璃,那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这里是中庭!随时有人经过,你怎还能在此做出这等事?简直不知廉耻!”
姜洛璃低头坐在石凳上,逗弄着县令:“爹爹,是……是阿黄想要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似羞似怯,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丝狡黠。
县令闻言,板着脸冷哼一声:“哼!到底是这畜生想要,还是你这荡妇想要?”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字字似要将她羞辱得无地自容。
姜洛璃声音柔弱,带着几分羞涩:“都……都想要。”她的话音刚落,耳根已红透,似是羞得无地自容,可那低垂的眉眼中却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意。
县令听了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喝道:“一对奸夫淫妇,想乱搞,就滚回房里去乱搞!”他的声音虽压得低,却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似恨不得将她赶得远远的。
姜洛璃闻言,低低应了一声“哦”,缓缓起身,似要带着阿黄回房。
她的动作轻缓,裙摆微动,露出小腿上尚未完全遮掩的亵裤一角,湿意隐约可见。
阿黄见她起身,立时兴奋地低鸣一声,围着她转了两圈,似迫不及待。
县令见她竟如此急切,气不打一处来,又喝道:“你给我坐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他的声音中满是怒意,胸口因气恼而剧烈起伏,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姜洛璃听话般乖乖坐了回去,只是双腿却微微张得更开,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她抬眼看向县令,面上羞怯中却透着一丝调皮,柔声道:“像母狗嘛,爹爹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还有,是爹爹说,让我回房与阿黄……”她的话未说完,便低头轻笑一声,似是羞得说不下去。
县令急忙打断她:“你……哪有人像你这般,以作贱自己为乐,满脑子都是淫邪思想!”他手指着她,手背上青筋暴起,似要将胸中怒火尽数倾泻而出。
姜洛璃看县令被她气的不轻,低头轻笑,话风一转,带着几分戏谑:“爹爹,还望保重身体,别气坏了,女儿还指望爹爹早日重振男儿雄风,把女儿……”她的话语轻柔却如刀般刺人,眼中波光流转,满是挑衅的意味。
县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颤声道:“你……你个荡妇……你给我住口!”他胸膛剧烈起伏,似随时要被她气得晕过去。
姜洛璃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爹爹不想吗?”她的语气轻柔,眉眼间的情意似水般流淌,令人心头一荡。
县令立时回道:“不想!”他的声音虽斩钉截铁,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似被她的话语刺中了某处隐秘的心思。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勾,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既然不想,那晚……爹爹……”她的话语未尽,却已让县令变了脸色,似被揭开了某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县令沉默着,已经不想再接她的话了,她嘴里全是自己的屈辱史!
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身边又持续传来淡淡的呻吟声 ,姜洛璃在疯狂挑拨着他的神经,县令待不下去了。
想离开时又看见姜洛璃那一脸情动模样,若不阻止她是真会在这中庭乱搞!
刚平复的心情又出现波动。
火气再次升起骂道“你速速带这畜生滚回屋!”
姜洛璃一脸期盼道“爹爹会像上次那样为女儿把风吗”县令又听她提及那夜之事,羞愤道“你休想!”拂袖而去,他早晚得被姜洛璃气死。
姜洛璃看着县令毫不停留,不似作假,心想“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也太过无趣了”她便推了推阿黄“好啦,相公,咱们回屋去……回屋了…娘子就给你…”阿黄哪听她的就是拼命的拱,深怕眼前的母狗跑了,姜洛璃一边推着,快速穿上了亵裤,阿黄则直立而起想要将姜洛璃扑倒,一人一狗互相互相拉扯,一点一点向绣楼而去,路过的下人只当是它们在嘻戏。
月光洒下,绣楼的楼梯间映出一道纤弱的影子,姜洛璃的脚步虽慢,却透着几分急切。
阿黄紧随其后,喉间低鸣不断,似在催促。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秋夜的凉意,可她的心头却似燃着一团火,烫得她无处安放。
绣楼二楼的门扉吱呀一声打开,又缓缓合上。
一进屋,姜洛璃还未站稳,便被阿黄猛地扑倒在地,粗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笑一声,双手撑着地面,似是早有预料,眼中闪着几分期待。
阿黄低吼着,毛茸茸的大头凑近她的脸,粗糙的舌头疯狂舔舐着她的脸颊,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浓烈的兽腥味。
姜洛璃微微眯起眼,似是享受这粗野的亲昵,嘴角微微上扬,向后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阿黄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纤细的手握着前后滑动,似在挑逗,又似在安抚。
她低头,轻轻献上一个香吻,贴着阿黄的耳朵低语:“好相公,……慢些……”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旖旎气氛。
姜洛璃一愣,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听着县令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另一个女子的应答。
她眉头微皱,心想着这是不服输,去找帮手了?
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低声安抚着阿黄:“别急,相公,有人来了,娘子去瞧瞧……”她轻轻推开阿黄,整理好衣裙,起身走向门边,打开门扉,正见县令带着一名年轻婢女站在楼梯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县令在中庭离去时虽毫不迟疑,脑中却始终无法平静,姜洛璃那不知廉耻的模样反复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怒火难平。
他深知,比起上次,在这县衙里她越发的肆无忌惮,若不找人盯着那荡妇,她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略一思索,他便想出一计:找个可靠之人贴身看管姜洛璃,若真出了丑事,还能让那人顶罪,保全自己。
于是,他立即唤来府中平日里最是唯唯诺诺、对他言听计从的一名婢女,直言要让她做义女的贴身婢女。
那婢女闻言,欣喜若狂,连连称谢,县令见她同意,连忙带着她直奔绣楼,只怕晚一步,姜洛璃那浪叫声便响彻整个县衙。
县令和婢女进了屋,冷着脸开口:“这是杏儿,从今日起,便是你贴身丫鬟。”杏儿忙低头行礼,怯生生地唤了声:“小姐好。”县令张口欲说明姜洛璃之事,却骤然沉默,羞耻之事实在难以启齿,喉头似被什么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见状,掩唇一笑,眼中满是戏谑,抢先开口调戏道:“爹爹今日特意带人一起给女儿把风吗?”这话一出,县令被气的,一甩衣袖道:“你这荡妇!不知羞耻的荡妇,也就你能如此不知廉耻的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他再不掩饰心中的愤怒与屈辱,声音字字如刀直指姜洛璃,“这荡妇与那畜生通奸,犹不知耻,反以为乐,简直丧心病狂!”
杏儿闻言,满脸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姜洛璃,似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端庄秀丽的小姐竟会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双手绞在一起,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问又不敢问。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声音柔媚却透着几分挑衅:“我是阿黄的娘子,给夫君发泄,怎能算是通奸呢?”
县令已经听过太多她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仍被这无耻之言惊到,颤抖着手指着她怒骂:“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妇,甘愿当母狗,简直是人伦尽丧!”
姜洛璃挑眉轻笑:“我就是母狗,就喜欢被公狗骑,爹爹又能奈我何?”她语气轻佻,眼中满是挑逗,就是在激怒县令。
县令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咬牙低吼:“别以为我认下你做女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也可以将你逐出家门!”他的愤怒翻涌,几乎要冲破屋顶,俨然随时会一拍两散,再无转圜余地。
姜洛璃却笑得更媚,凑近一步,低声道:“爹爹何必这般动怒,上回您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她的话宛若一盆冰水,当头泼下,让他面色铁青,怒整个人僵在原地:“住口!”他怒喝一声,声音低沉却压抑不住颤抖,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莫要胡言乱语!”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似争吵又似调情,姜洛璃步步紧逼,言语柔美却句句诛心。
反观县令气额头冷汗直冒,面色阴晴不定。
终是气的满脸通红,言语败退。
他猛的转头,看向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杏儿,冷声喝道:“你现在都知道了,此事不许传出去,连夫人也不可告知!若传出半句,这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的人,就是你!”
杏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连连叩头哀求道:“老爷,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老爷饶命啊!奴婢绝不敢多嘴,求老爷开恩!”她声音发颤,眼泪扑簌簌落下,额头磕得通红,似是吓得魂都要飞了。
姜洛璃见状,笑意更深,俯身欲扶她,杏儿却不敢起身,只顾哀求。
姜洛璃玩味的笑容转头对县令道:“爹爹,既然她不起来,现在就拉去顶罪如何?”这话一出,杏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体抖如筛糠,不停的抽泣。
县令冷着脸,沉声问:“都明白了吗?”
杏儿怯生生地点头,泪眼婆娑,低声道:“奴婢明白,绝不敢多嘴半句……”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俏皮地眨了眨眼,朝县令抛了个媚眼,柔声道:“爹爹,您和女儿之间的不伦关系还没说呢……杏儿妹妹既然是贴身丫鬟,不如也让她知晓一二?”她话音未落,县令急忙道:“你闭嘴!”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眼中满是怒火与羞耻杏儿被吓得又要跪下,姜洛璃与县令同时冷眼扫向她,目光如刀,杏儿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县令冷哼一声,朝她警告道:“若传出半句,直接杖毙!”说罢,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满是怒气与无奈。
姜洛璃看着县令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缓缓转头,目光落在杏儿身上,那怯生生的模样让她心中生出一股玩味的情绪。
杏儿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似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之中,未曾回过神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近她,声音柔媚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杏儿妹妹,往后可要好好伺候本小姐和我的‘相公’哦……可别想着勾引它,坏了我们夫妻的情分。”
杏儿闻言,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几乎不敢抬头直视姜洛璃,只嗫嚅着低声道:“不不不……小姐……奴婢绝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似是恨不得立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姜洛璃眼中戏谑之色更浓,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挑起杏儿下巴,逼她抬起头来。
杏儿的眼中满是惊慌,瞳孔微微颤抖,嘴唇紧抿着,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姜洛璃细细打量着她,那张虽不算绝色却也清秀的小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可怜,眉眼间尽是惶恐。
她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声呢喃道:“瞧这模样,倒也生得有几分姿色……难怪爹爹特意挑了你来伺候我。说说,有没有偷偷打过我家阿黄的主意?”
杏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哆嗦,忙摇头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小姐,奴婢不敢,奴婢绝无此心!”她急忙辩解,眼中泪光闪烁。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掩唇一笑,眼中满是俏皮与挑逗,声音柔媚道:“别急着辩解,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以前只有我和阿黄独处,如今多了你这么个小丫头,难保它不会被你勾了魂去。毕竟……”她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傲娇与得意,故意压低声音,凑近杏儿耳边轻声道:“本小姐就是被阿黄弄得离不开它,你说,谁能抵抗得了它的魅力?”
杏儿被这话弄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应答,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小……小姐……您……真的……跟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中。
满是惊慌,似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姜洛璃这番露骨的话语。
姜洛璃见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肆意,眼中满是戏谑。
她退后一步,站在杏儿面前,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外衫的系带,薄纱轻衣滑落肩头,露出那令人艳羡的身段——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胸前饱满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似是故意展示一般,眼中带着几分挑衅,嘴角微微上扬,低声笑道:“小姐我现在要伺候相公了,你且瞧好了,母狗是如何讨好公狗的……”
杏儿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小……小姐……您……怎能…”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姜洛璃轻哼一声,缓缓俯身,四肢着地,摆出一副母狗般的姿态,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薄纱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她转头朝不远处的阿黄抛了个媚眼,声音柔媚而挑逗:“相公,还不快来?娘子可等不及了……”
阿黄早已按捺不住,眼中闪着野性的光芒,低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扑了上来,前爪牢牢搭在姜洛璃的腰间,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颈侧,湿热的气息让她轻哼出声。
几乎是瞬间,阿黄便直奔主题,狠狠地插了进去,动作粗野而急切,撞击声清脆而响亮,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啪啪作响。
杏儿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尖叫连连,惊慌失措地用双手捂住眼睛,身子不住地颤抖,似是无法接受这样荒诞而骇人的一幕。
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位美若天仙、风姿绰约的小姐,竟真的甘愿被一条狗……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可耳边却不断传来姜洛璃那放浪的呻吟声,如魔音般钻入她的心底,令人心神不宁,忍不住偷偷张开手指,透过指缝偷瞄了一眼。
姜洛璃自然察觉到杏儿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一边配合着阿黄的抽插,身体随着节奏起伏,一边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声音娇媚而破碎地浪叫道:“阿……疼……太大了……顶到底了……阿……别……”她的声音似哭似吟,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态,却又在下一刻扭动着臀部,似是不安分地挑逗,嘴里继续娇哼:“阿……要被操死了……慢点……阿……母狗受不了了……”
她的乱动让阿黄的动作有些受阻,几次滑出那温暖紧致的小穴,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淌下,在地上淌成一片湿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但阿黄每一次都精准地重新插入,低吼着加快了速度,似是宣泄着本能的欲望。
姜洛璃的声音越发高亢,娇喘连连:“阿……小穴要坏了……母狗的下面已经变成公狗的形状了……”
姜洛璃那绝美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白皙的肌肤上染着情动的红晕,臀部被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浪,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虽做出一副痛苦模样,可那眼角眉梢的春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分明是享受至极。
姜洛璃的乱动终于激怒了阿黄,它今日似乎格外不满这母狗的不老实,低吼一声,前爪牢牢固定住姜洛璃的腰肢,嘴中叼住她散乱的青丝,狠狠向后拉扯。
姜洛璃被迫上半身挺起,胸前两团饱满的雪乳剧烈晃动,乳头翘立,泛着诱人的粉色,显示着她被操弄得有多么舒爽。
她的脸颊染着红晕,眼中水光潋滟,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却依旧娇声哀求:“阿……放开我……相公我错了……放过我吧……”她的声音破碎而媚惑,甚至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
这一声声叫唤仿佛彻底点燃了阿黄的兽性,它低吼一声,小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紧紧包裹住它的狗茎,阿黄被爽得仰头大叫,猛地松开了姜洛璃的头发。
姜洛璃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乌黑的长发散乱一地,宛如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花朵,娇弱而媚态尽显,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她微微喘息着,转头瞥向杏儿,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几分戏谑:“杏儿妹妹……本小姐的相公可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你想不想试试……”
杏儿早已被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壁才堪堪止住脚步,双手依旧捂着脸,却掩不住眼中的惊恐与震撼。
她的心跳如鼓,耳边回荡着那淫靡的声音,脑海中满是姜洛璃那绝美的身躯被撞击的画面,似是再也挥之不去。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道:“小……小姐……奴婢……奴婢不想……”她的声音细弱而慌乱,似是已被彻底震慑。
姜洛璃见状,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得意。
声音柔媚却带着几分警告:“哼,那就好,可不准勾引本小姐的相公……本小姐的相公,可不会怜香惜玉……也就只有本小姐这小母狗才配得上相公。”她的话语轻佻而傲娇,目光扫过杏儿时带着几分戏弄,仿佛早已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阿黄的呼吸愈发急促,动作也变得更加迅猛,它狠狠顶撞了数十次,姜洛璃的身子几乎被撞得向前滑去。
她咬紧下唇,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
突然,阿黄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吼一声,蝴蝶结状的器官卡住了姜洛璃的小穴,彻底嵌合在了一起。
姜洛璃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身体反转,与阿黄连成一体。
“杏儿,过来。”姜洛璃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
她侧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贴身丫鬟杏儿,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与命令,“来看看,我和相公是如何连在一起的。你瞧,我作为一只母狗,是如何让公狗欢愉后,接受着它的赐予。”
杏儿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连连摇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她低声呢喃着:“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姜洛璃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声音却越发柔媚:“你这贴身丫鬟,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可要告诉爹爹了。啧啧,你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如果我不要你的话,下场嘛……”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瞥了杏儿一眼。
杏儿吓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咽着哀求:“小姐,不要……我、我害怕……”她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
姜洛璃却笑得更加肆意,声音中带着几分哄诱:“那就过来啊,杏儿,来看看这公狗是如何爱你家小姐的。别怕,过来嘛。”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朝杏儿招了招,眼神中满是狡黠。
杏儿颤抖着,脚步迟疑而沉重,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靠近了姜洛璃。
姜洛璃见她走近,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开始讲述,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你瞧,杏儿,做一只母狗可不是简单的活儿。要学会怎么勾引公狗上你,你得低伏着身子,翘起臀部,露出最柔软的地方,眼神要媚,要让它知道你渴求它的临幸。我就是这样,轻轻扭动腰肢,发出一两声娇媚的哼声,阿黄就按捺不住了,立刻扑上来,爪子死死扣住我的腰,骑在我身上。”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杏儿惊恐的小脸,继续道:“被公狗骑着的时候,你得顺从,要让它感到你是完全属于它的。我会微微张开腿,让它更方便进入,每次它顶撞,我都咬着牙承受,甚至主动迎合它的节奏。你知道吗?我的小穴被它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像是撞在心尖上,烫得我发抖,可我偏要忍着,夹紧它,让它操得更舒服。它越是凶猛,越得满足它,。”
姜洛璃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等到最后,它会狠狠灌满我的子宫,那种滚烫的感觉,像是烙铁一样,烧得我全身发麻。我能感觉到它的东西在我体内流淌,一波又一波,仿佛永远不会停。我就这么躺着,接受它的全部,像是最卑微的母狗,渴望着它的恩赐。你看,杏儿,这才是真正的欢愉。”
杏儿听着这些露骨的话,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住地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混乱。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她的反应,轻轻喘息着,继续等待着阿黄的动作。
终于,阿黄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狗鸡巴从姜洛璃的小穴中滑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阿黄发泄完毕,趴在一旁,舌头耷拉着,露出一种满足而没出息的傻笑,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余韵中。
姜洛璃低笑一声,撑起身子,朝杏儿招手:“杏儿,凑近些,来看看我的小穴。这里有公狗对母狗爱的证明,你瞧,这些流出的东西,是它赐予我的恩泽。”她刻意分开双腿,让杏儿能看得更清楚,声音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你看,它多爱我,才会给我这么多。”
杏儿几乎不敢直视,眼泪止不住地流,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却依然不依不饶,转头看向阿黄,眼神中透着宠溺。
她缓缓俯下身,趴到它身下,嘴唇靠近它的下体,温柔地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细腻而虔诚,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的残留物,带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品尝什么珍馐。
她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描摹,眼神半眯着,像是沉醉其中。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爪子放在姜洛璃的娇躯上,似乎又被撩拨得有些不安。
姜洛璃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目光转向杏儿,声音低柔而意味深长:“杏儿,这也是妻子的义务。你要明白,伺候好相公,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顺从,还有这些细微的温柔。你家小姐我,可从来不会怠慢了阿黄。”
杏儿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像是被巨大的冲击击碎了所有的认知与底线。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耳边回荡着姜洛璃的话语,眼前是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姜洛璃起身抱着阿黄抚摸着它的毛发,眼神中满是满足与挑衅,她不会容许任何人抢走她的阿黄,只有她才能做阿黄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