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6章 功法5:她犯了什么错,师尊的手为什么揉上自己的胸脯

功法5:她犯了什么错,师尊的手为什么揉上自己的胸脯

清源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处在偏僻厢房的白降,躺在美人榻上,外头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格子,印上安睡的脸。

“怎么睡在这里?”清源自言自语,探手抓住徒儿的后领,准备就这么随手一拎,把人提回去。

如是平常,习惯了此番动作的白降,后颈一被拉扯,会自动转化为狐狸身,但眼下还是死死保持着人形。

没成功提起狐狸,清源嗅了嗅,未闻到酒味,弹了清心咒入徒儿的脑门,又手背贴着额间,睡得异常死。

没法子,只好弯腰,手臂穿过两条腿的膝盖,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人托起,不忘掂量重量,大孩子一个了。

靠得极近,他这才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入了鼻腔、心扉,令人心旷神怡。

确定是白降身上所散发,以前从未没嗅过的味道,清源第一时间,觉得这狐狸崽子又要给自己出难题了。

难题是难题,只得先把人抱回去,隔日再细细盘问。

因为异香,他在房间内耽搁了点时间,好巧不巧,步伐才走到门口,面前的隔扇门外头,传来清晰的人声。

这声儿有些耳熟,就听外头几人议论着。

“听说白狐是天生鼎炉,对修仙人士都是难得的宝贝,得了她,确定对我也有好处?”

“就算作用没有仙人那般大,但让大人长点仙根来,亦或是延年益寿,没有问题。”

此时插入第三个男人的声音,“一定不会让各位大人失望,贫道钻研道术多年,白狐可是最为滋补的圣体。”

“但那是家仙的徒弟,会不会……”,说话之人有些忌惮。

“大人放宽心,毕竟只是一狐狸,再则,咱们又不对人扒皮抽筋,不过拿一点点阴精,事情做得隐晦些,全程道长都在,不会有事的。”

听其三人对话,清源虽不知自己徒儿怎么成了稀有的白狐,但他们打着的如意算盘倒是赤裸。

冷着脸的男人,观着由远而近的声音,后退多步,施展法术,抱紧白降,隐在暗处。

白狐的巨大诱惑力,使得微微犹豫的王玉竹,最终下定决定还是推开了厢房的大门,踏入没有燃灯的屋内,望着美人榻上肌肤如瓷的狐仙,心脏狂跳。

仙缘、仙根就在眼前。

清源在他们进来前,往那卧榻设下障眼法,蛊惑众人。

额间横了二三条皱纹的道长,一瞧月中美人,双眼立刻放光,急忙从袖中掏出香炉,点燃备好的迷魂香,放到美人榻一侧。

转头对两人解释:“这是专门针对狐族的迷魂香,这位白狐娘子事先吃了诱春果,两者药性相叠,就是本事通天的九尾神狐都难逃其淫欲,乖乖就范。”

王玉竹守在另一侧,谨慎地没有上前,瞧道长动作,愈发觉得对方可靠,怕计划失败,担心问:“家仙收的徒儿,也会有欲望?”

“狐媚子,狐媚子,大人是否听过,只要没有修炼到升仙位的狐族,都有这一劣根性。”

清源暗中怒视这乱搅舌头的道长,如此诋毁自己徒弟,心中起了杀意,连带着旁边的两人也不想放过。

低头望着难怪睡得如此死沉的白降,右臂一使劲,把人护在怀内,养了几十年,哪里容得外人欺辱。

同时加了一层屏障,隔绝飘来的迷魂香。

过去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道长听到榻上的狐仙发出一声柔柔的声来,惊喜道:“好了!”

兴冲冲上前一步,想起王玉竹身份,立即作势探测美人鼻息,转头对人点头,“大人,您请。”

王玉竹面上也迸发出巨大的喜悦,颤着步子靠近美艳的狐仙,咽了一口水,指腹轻轻蹭了一下美人的小脸,猛吸一口气:“好滑!”

随这两字的话落,王玉竹身后一左一右,“砰砰”两声,发出重物砸地的响动,他立马转头,瞳孔见鬼一般地瞪大,双唇张张合合,竟是发不出声。

看到从暗中一步步走出来的家仙清源,全身血液顿时凝固,双腿微曲寒颤,想解释什么,却压根找不到话头,忽然脖子一痛,视线天翻地转,世界蒙上了厚厚的血雾。

冷眼扫视地上死不瞑目的三具尸体,他也不处理,冷哼一声,消失在门外。

回到自己卧室,把人安置在床,知道是诱春果导致的昏迷,清源手指轻点徒弟的心口,拔除这股不妥的药效。

白降只觉自个人睡得好好的,忽觉躺上了一块火山熔岩石,宛如一头被人扔在岸边遭受暴晒的鱼儿,十分折磨。

手指不由挥舞,抓住胸前的手臂,这儿最是热得难熬,想让人移开,放她一马。密如扇子的睫毛,不停抖动。

床上的人非常不安生,手臂被抓,令施法的清源不由出了岔子,那果实药效没有引导妥当,不经意间跑入他的手腕内侧,透到皮肤内。

立即稳住心神,空余的左手按住乱动的胳膊,继续拔出剩余的药效。

这玩意儿停留在体内越久,麻烦越大。

诱香果,一些小门小派特别喜欢喂给鼎炉的下三滥东西,不似普通的春丸那般烈,长久食用这玩意儿,日积月累,会令不屈服的鼎炉不知不觉中软化,心甘情愿让人采食,最后枯竭而亡。

不管床上狐狸扭蹭如何,清源硬是冷酷无情地压制她,细致又极力抽离这东西,闻着愈发浓重的异香,他默念清心咒。

一个时辰后,白降如同水中捞出一般,汗湿了衣裳。

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大颗汗珠沿着鬓角滑落,再探徒儿的身体,已是无碍,这才转身盘腿打起坐来。

时间逐渐流逝,昔日里头,一坐便能坐上十天半月的清源,窗外的夜风吹皱他的眉间,周身的异香不知为何,挥之不去。

反而慢慢压入体内,惹他血液急速循环涌动,颇有爆裂的趋势。

床内侧,本热得煎熬的白降,由于诱香果的驱离,体温渐渐降落,舒服入眠。不过吹得风久了,察觉到附近的热源,自然而然贴了上去。

但肩膀忽地一疼,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喊道:“师傅~”

等到她对上师傅定定的视线,头皮发麻地换上更加恭敬的称呼,小声问:“师尊,怎么了?”

以往,她功课做不好时,便会得到如此注视,小心脏惴惴不安,连肩膀的疼都顾不上,反省自己又是哪儿出了差错。

只不过高高在上的师尊一言不发,把她推平在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虽然温柔了些,但更令白降害怕,一动不动地认罚,虽然她也不晓得犯了什么错。

待到男人的手,从秀肩平滑上鼓满的胸脯,白降眨着不解的眼神,这是什么惩罚,“嗯哼~”

猛地一重,后腰弓起,身子突然窜入一股陌生的触觉,使她更加惶恐,“师尊,师傅,我错了,轻一点。”

及时认错,态度良好,肯定不会有错的。

从小到大享受师傅手指梳理或爱抚皮毛的白降,完全没有察觉清源动作的不妥,只以为自己犯错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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