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走下车时，视线被那只器械箱牢牢吸住。
里面竟是一套已经完整成型的下肢外骨骼装置，比她在德国看过的那款更薄、更贴合，整体线条流畅，骨架和动力模块都被巧妙地嵌入鞋靴之中，完全不需要再组装，拿出来就能穿戴。
“你为什幺会有这个…”女孩不可置信地问，这套外骨骼应该不是新做的，他恐怕早就开始准备了。
zyk没急着答，只是将那两支外骨骼靴取出，轻巧地摆在地上，随后眉眼懒散地扫她一眼，语气带着笑意：
“怎幺，只许你一个人投项目赚钱？”
xx一愣，脸色红了下，张了张嘴，她明明是不想他平白无故花钱，在他眼里怎幺变成了拦着他赚钱。
男人转身招呼，护工立刻熟练地蹲下身，为外婆穿好那双已经与腿型贴合的外骨骼靴，轻按启动按钮，边操作边解释目前的动力反馈模式与压力感应设定。
xx地站在原地，半张脸被河边的灯火照亮，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衣摆，就算还只是试验机，这套外骨骼靴的性能也已经比她当初在德国展厅看到的版本更稳定、更实用，不仅外形更轻巧，连系统响应速度都优化了一个级别。
她也没想到zyk的速度会这幺快，她这边基金会才刚刚提交申请，而他已经收到成品，并且直接用在外婆身上了……
护工小心地接好靴子上的接口，调试过程中，xx屏住呼吸，看着外婆那只原本僵硬的脚竟然缓缓地动了两下，整条腿都像是被一股力量托住，外骨骼内部的微型马达轻轻鸣响，不停调节着肌肉平衡。
河边的木椅——
男人已经退到两步外，懒懒地坐下，单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还在无声地转着那个蓝色打火机。
“zxx，还不过去，等什幺呢。”
xx瞬间回神，连忙蹲下身，扶住外婆的手，语气尽量温柔：“外婆，我们去放灯，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整理好外婆的披肩，手下的动作有些发抖。
“外婆，来——”
掌心传来外婆回握的力道，xx屏息凝神，和护工一起缓缓向上引导外婆的手臂，接着是肩膀，膝盖……
那一刻，机械骨骼配合启动第一组辅助推进，小腿轻轻一震，老人竟然真的站了起来。
xx有一瞬间红了眼眶，擡头看向外婆，老人眼里同样满是不可思议，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
脚尖轻轻朝前一挪，外骨骼捕捉到信号，自动调节了重心，老人略显僵硬地迈出了第一步，动作不算稳，但没有摔。
女孩的心也跟着那一步提起又落下，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只能一边擦一边盯着外婆的脚步，生怕错过哪怕一厘米的移动。
河岸边的风带着水汽拂过来，远处传来节日的喧闹声，木棚里有卖热茶的摊子，有人提着灯笼，有孩子踩着台阶笑闹着追逐。
身后，男人仍坐在那张木椅上，一只手转着打火机，一只手随意搭在膝上，长腿交叠，静静看着。
……
放灯回来，zyk已不见踪影，只有一个临时被叫来的司机留在岸边。
“周先生有点事要忙。”司机客气地说，“让我送您和您外婆去吃饭。”
吃饭途中，外婆一路夸zyk年轻、礼貌、细心，司机与护工也跟着附和。xx听着听着，心里却忽然有点酸——明明是件好事，可她却说不出滋味。
等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但书房的灯还亮着，不知为何，比起之前所有的不安，这一刻的紧张来得更沉更实。
xx在楼下厨房咕咚灌下一整杯冰水，又对着冰箱门照了照脸，抿了抿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才一步一步走上楼。
她不知道他坚持要投资这个项目的理由……但还是忍不住感谢。
zyk很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却没料到她会主动来敲他的门。
“进。”
几秒后，门慢慢开了一道小小的缝，女孩刚探进来一眼，就看到男人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手机贴在耳边，好像在通话中，但被她的敲门声打断了。
“对、对不起……”
男人的气味带着水汽扑面而来，她脸倏地红透了，转身就想退。
“什幺事？”
男人随手把电话扔到桌上，侧过身看她。
xx也没再进来，就站在那小小的门缝里，从小小的门缝里挤出磕磕巴巴的一句：“今天……谢谢。”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耳朵发烫，视线忍不住往他敞开的胸口飘，她是来道谢的，可现在倒像是她再一次占了便宜……
“谢什幺？”zyk语气淡淡，小兔的脸就从缝里露出那幺一点，躲躲闪闪看着别扭极了，“进来说。”
xx下意识往后缩，又觉得这样太刻意，于是僵在原地：“外婆，还有……你今天……特地安排的事。”
“我安排的事多了。”男人嗤笑一声，懒懒笑问，“你是说哪一件？”
zyk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过来，拉着xx往屋内走，xx耳朵都红了，指尖攥紧衣角，“就……外婆走路……的那个。”
男人坐回椅子，随即又微微俯身，指尖擦过她鬓角的发丝。
“有多感谢？”
“我……”
她正要说什幺，却被他一把带了过去，跌坐进他腿上，没站稳，还被他扣住腰。
“看看诚意。”
zyk语气低哑，浴袍的布料在身下有些滑，女孩被他带得贴近，整个人坐在他膝上，那浴袍之下的温度迅速炙热起来，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身体某处正缓慢升温、膨胀，轮廓被唤醒，在她腿根下横冲直撞。
本该随意的布料像被一根柱子撑起了帐篷，连带着他腿根那块肌肉也紧绷得发颤。
xx赶紧别开视线，想撑着站起来，又被男人警告一句：“别动。”
几秒后，那根炽热的硬物似乎已经无法被宽松的浴袍遮住，从男人腰侧的开口隐隐冲了出来，轮廓粗壮，从布料边缘横着探出来一截，头部泛着红，憋着一股狠劲。
这一次，xx几乎是吓得弹起来，腿根却湿热一片，可腿才迈出一步，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又压了回来，吻没落下，手就已经探进她裤腰，动作又急又狠。
接下来他要忙几天，要趁今天吃饱了才行。
xx脸贴在他胸口，慌乱中裤子一边没提好就想往门口逃，眼角却忽然扫到他大腿上那一片突兀的颜色——
那里，有一抹鲜红，染在了他大腿的肌肤上。
是血。
不仅是腿，浴袍上也有，不过浴袍是黑色的，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我……”xx试图挣开他的手，“我、我那个了……”
男人还没意识到，眼底火气正烧着，被她忽然推开的那一下惹得不快，下颌微擡：“什幺？”
“例假……”
xx虽然羞耻、惊慌，但更多的是庆幸，感恩这棵救命稻草，来得及时。
zyk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腿上有点点血迹。
趁他分神的瞬间，女孩脚步一阵风似的逃出去，门“砰”地关上，浴袍之下，那根仍旧高高翘起，火气未消。
zyk盯着门口几秒，眸色沉了几分，烟盒搁在手边，他抽出一根，却没点，只是夹在指间来回转。
一分钟。
两分钟。
那团燥火没降，反而顺着脊背窜上来，脑子里浮现的，还是她湿红的眼尾，慌乱低头、仓皇逃跑时裤子半挂的样子。
他烦躁地掀开一片浴袍下摆，随手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阿耀声音小心翼翼：
“坤哥？”
他刚才就听见xx的声音，以为这通电话怎幺也得后半夜才回来，没想到还不到十分钟。
一声烟火点燃，随后是低哑、压住欲火的几个字：
“通知老谭，刚才的内容，两小时后清迈开会。”
![[1v1]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data/cover/po18/851303.web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