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口交+女上位,微掉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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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触手们早就包围了上来,我现在像是在某个生物的肠道上。
“等、等等!” 趁他断开了深吻,我顾不上气喘,赶紧捧着他的脸,不太熟练地撒娇道:“一、一直都是你服务我,这次我也想尝试服务你...”
“可、可以吗?” 见他无动于衷,我轻声问。
下一秒,他拉着我翻身躺下,触手则是吊起我,让我跨坐在他腿间。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乌云刚好遮住了月光,他坏笑:“如果妳能让我先去,那我就实现妳一个愿望。”
“相反,如果妳还是这么快去——就换妳实现我的一个愿望❤”
“不是那种... 奇奇怪怪的就好,” 我看着他晦暗的眼神,也不敢反驳,只好拉长手把床头小夜灯调成了暧昧的暖光。
我低头看着我没有遮蔽物的下腹和他已经勃起的鼓包,还是有些难为情,但既然已经骑屌难下,我也只好学着本子的流程来。
我一边慢慢挪动和调整姿势,一边扒开他的裤子,跪在他腿间,打算先帮他口。
肉棒弹出的弧度没有本子表现的那么夸张,但是看到他人和异性掺半的组合,我还是咽了咽口水。
“妳就打算盯着我到我射?” 他半躺着,声音带点嘲讽:“不敢用嘴,妳可以用奶子还是小穴啊~~”
我听出来他有些不悦,但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也许是刚才我“不关心他”的表现,也有一个可能是他不喜欢我主导。
无奈之下,我只好怯生生地舔舐肉棒龟头。我想起了网黄教的,给男人口交可以当做冰淇淋球还是冰棒来舔。
出乎意料的是,我预想的私处腥臭味是没有的,沁入口腔和鼻腔的则是那股熟悉的甜味。
确实像冰淇淋——我舌头绕着他的龟头舔,真的手里的肉棒当成冰淇淋。这时我才意识到他像个食虫植物,而我是那只虫子。
我观察他的反应,刚想悄咪咪伸手指去他的肛门抠前列腺,却被他体内的触手组织给拦住了。
“不可以犯规啦~” 他声音慵懒,还有些微微喘息,看来我的口交技术还不错。
原本我想吐槽“那些不是痔疮吗?!”,但话到嘴边又被吞了回去,因为我觉得舔肉棒还挺上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先走液的催情效果,还是我本来就喜欢这样。
看到他和周围的触手开始有反应,我莫名涌起一些成就感,顾不上那写开始挑逗我、开始扩张我后庭的触手,我嘴一张,就这么把他的龟头含住。
我擡眼看了看他的表情,和他对上了眼神,他有些惊喜,我则是冷静地开始收缩口腔,坐一个吮吸的动作,然后再慢慢往下吞咽。
神奇的是,肉棒在我嘴里似乎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吞到一半就想放弃,结果——
“就这样吧——坚持一下——”
他的双手抓着我的头,就这么按到根部。突如其来的按压使我窒息,有种喉咙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超级难受。
而黎影在上面爽到裂开,人形差点维持不住。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又来回抽动我的头,晃得我一阵眩晕。
我反复在窒息和晕眩之间来回,唯一的慰藉是流入嘴里的、有甜味的先走汁,正想着想什么时候才到头——
“啊——嘶——❤❤”
一股强烈的热流灌入喉咙,我只能及时地、本能地吞咽。而随着他的退出,那些精液也被留在了舌头上。
我犹豫了一秒,然后就这么吞下去(反正也不难吃),壮胆发威了:“你射了,所以你欠我一个愿望~~”
“那当然,好孩子❤” 他的语气变得黏腻,像是很满意我口交和吞精的样子,把我倒靠在他胸膛上,又按着我的头深吻。
实际上我在十五分钟前,还是个保持着口腔童贞的清纯女青年。
十五分钟后的现在我发现我果然喜欢口男根和窒息play。我眼神死,而下身开始诚实地、有意无意地素股他。
“你的精液是很意外的味道...” 我吐槽。
他的肌肤有些化开,露出了绒毛般的触手,缓缓地扫过和卷曲上来。它们撸得我的身体有些燥热,特别是在之前我的乳头被开发后。
他靠近我耳边,像个色情男喘大灰狼奶奶那样低语:“不这样,我要怎么诱惑妳...... 自愿留下...?”
在越来越黏糊的水声下,我轻轻咬了他的耳垂一口,同时整个身体抖了抖,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龟头悄悄地进入、撑开我的小穴。说实话,我还蛮想就这样把他磨到射的。
“亲爱的,” 轮到他亲、咬我的耳朵、脸颊:“妳确定要这样磨豆腐?我也这样跟妳玩一天哦?”
“妳也知道,我非常渴望......被妳包裹、被妳吮吸——唔❤❤”
我受够了他的骚话,只好凑近他的嘴,开门见山地伸舌头堵住他。
同时我顺着躁动,就这么容纳他的肉棒。
“噢❤ 啊啊❤”
我直起身子,模仿本子和网黄那样扭腰,结果每动一下就能感觉到肉棒那强势的剐蹭感正在试图融化我的理智。而我也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网黄都喜欢女上了,是真的爽。
“还没插到底哦~” 他用力一挺,我浑身抽搐、痉挛,我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那还需要多多交合、适应呢~”
“才、才没有!” 我嘴硬,死活不想承认自己杂鱼:“就是走神了!看招!!”
我像撸游戏手把上的旋转遥控器那样前后左右地扭腰,不敢抽插,因为我知道我会把自己给肏死。而他像是在欣赏我的痴态那样,整个形体包括房间都呈现一种愉悦的氛围。
『妳知道吗?妳高潮的时候有一个习惯——』
他投射出来的意念直冲脑门,我原本以为跟他sex了这么多次,我不流鼻血了、不会中途爽飞,阈值也提高了。
不知为何,这种神经细胞被他穿透、缠着的感觉很上瘾。
我浑身战栗,又高潮了,下身一阵释放,又潮吹还是漏尿了。刚觉得身体有点缺水,几条触手就直接窜进我嘴里,分泌出水分和其他别的什么液体。我又觉得我还能再战几回合。
就在我沉溺于他带来的炽热深渊时,意识深处,有什么在轻轻敲响。
起初只是耳膜里若有若无的振动,像有人在远处低声呢喃。但那声音被他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敲碎,吞没进潮水里。
某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地板下方有东西在蠕动。
是活物。潮湿、柔软,密密麻麻地攀附在我的感官边缘。
但他体内的“碎片”正温柔而霸道地控制着我全身的感知,让我无法聚焦,只能继续迎接他的深处牵引。
就在他问出“妳很在意地下室吗?”的同时,我的耳蜗像是被某种低频啃咬了。
啪嗒——啪叽——
是一种无法被听清的声音,却像从地底某处,一路爬进我的脑海。不是声波,而是一种生物性的波动,像是某种长有绒毛的触须在探查上方的温度。
我明明正被他填满,却突然有种错觉:我身体的一部分,被某种“别的存在”也触碰着。
他的碎片在我体内发出不易察觉的波动——像在屏蔽某种感知。
地下室的某个门,被什么从里面推开了。
但在那一瞬,他用力一挺,把我送上高潮。
我的意识被浪潮吞没,再也听不见什么。
仿佛有什么东西醒了。正在呼。 唤。
救。
『亲爱的,专注点—— 看看是谁让妳这么欲死欲仙的——』
“黎、黎——~~~ 嗯❤ 啊要去、——啊❤❤—— 要、去、、、”
他再次投射意念,或者直接拨弄我的大脑,我身下还沉浸在交合之中,也不知不觉和他十指相扣。
真的好爽、好上瘾、要死了。
我在他身下颤抖,高潮袭来的瞬间,内心有个更隐秘的高潮也同时炸裂。那是从深处传来的一种共鸣,像是“他”的喜悦正从地底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
我愣了一瞬,却只看到他含笑的眼。
“妳很在意地下室吗?”他问时,唇角带着危险的弧度。
“在意你啦…”我撒娇着撒开腿,却不知我那一句“在意”,正让白祯行在深处遭遇更残酷的折磨。
他送我上了高潮,仿佛对我那点小心思一笑置之。
我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抛到了世界之外,周围只剩下他的触感和温度。
以及某种沉沦性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