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深海AU,主控是落单虎鲸人鱼,黎影是深海巨型不可名状的海葵头足类
挤奶play、产卵play 都深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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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是冷的,咸涩刺痛喉咙。我记不得自己漂了多久了。曾经唱响海域的声带,如今只剩下勉强吐出的气泡。
连食物也变成了折磨。破碎的食道,早已无法咽下猎物。饥饿和孤独像藤壶一样攀附着我。
在族群里,我是废物,被母亲冷冷看着,被妹妹讥笑着推走。
“你活不下去的,族群不需要你。”
她们说得很轻描淡写,好像在讨论一块腐烂的浮木。
纵使,我当时奋不顾身地帮她们挡下那些两脚兽的长矛,换来了族群的安全,最后还是被无情地轰走了。
也许我就应该为我的鲁莽死在这片冰冷的海里。
就在某个潮汐宁静的傍晚,我发现了那座洞穴。嵌在礁石群中,洞口像一张沉默的嘴。它似乎在呼吸,似乎在低语,似乎在邀请。
我太累了,几乎是被海流推着,滑进了洞穴里。温暖、柔软、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气味。
我蜷缩着,慢慢失去意识,等待着那些食腐将我一点一点撕裂。
而洞穴深处,悄悄探出一根纤细的触手,像是拂过猎物皮毛的舌尖。
“真是...可怜的小鲸鱼... 让我来...喂养你...”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潮湿而温热的触感惊醒了。有什么柔软得过分的东西,带着奇异的温度,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我想动,却浑身无力,只能无助地仰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模糊的视野里,一根细长而半透明的触手,正在耐心地描绘我的唇线,像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逗弄将要吞下的小动物。
“饿了吧。”一道声音,低低地、缓缓地,在我耳边漾开。
下一秒,触手稍稍加力,撬开了我的嘴角。温暖、微咸而带着甜意的液体,缓缓灌入口中。
起初我本能地想抗拒,但太久未进食的身体,贪婪地先背叛了意志。透明的液体滑过破损的食道,没有丝毫痛感,反而像是温柔地缝补了那些撕裂的伤口。
我呻吟了一声,羞耻地发现自己正主动吞咽。吞下去的同时,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喉咙深处炸开,像是被什么温柔又执拗的力量彻底俘虏了。
“真乖……”
那声音满意地笑了,带着深海般的耐心和某种更深层次的,侵略性的愉悦。更多细细的触手探过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脖颈、胸膛,像是安抚,又像是悄无声息地标记。
“以后,不需要靠那些冰冷的猎物了。只要靠我,就够了。”
液体灌得越来越深,似乎直接注入到我的血液里,每一寸肌肤都开始泛起细微的战栗,又甜又麻,又渴又满足。
我只能喘着气,任由自己被那根喂食的触手轻轻固定,像新孵出的幼鱼,贪婪又无助地吮吸着。
“乖一点,我还会喂你更多。”
耳边,洞穴主人的声音低哑而温柔,却像是悄无声息地,在我身上打下了属于他的第一道契印。
我晕乎乎的,身体久违地起了反应,可能是临死前的排卵吧。
那些触手也毫不客气地钻入我的生殖裂处。
“啊❤ 嗯嗯嗯❤——”
我爽得擡起了尾巴,全身痉挛抽搐,说真的,这触手比公鲸鱼的屌还舒服。它似乎还会分泌出某种物质,让我久违地排卵,乳腺也跟着肿胀了起来,乳汁渗透出。
就在我要抵达鲸生第一次高潮的时候,那些触手突然停下来了。
我只好挪动我自己,重新容纳那条肥硕的、带着波纹凸起和珍珠状凸起的触手。
“啊、啊❤——” 就在插入的时候,有两条触手靠近我的双乳,它们张开前端,开始吮吸。
通过透明触手管道,我看到我的乳汁就这么被吸走。而贴着我乳晕的触手内部是有绒毛的,它们正在欢愉且粗暴地按摩着、刺激着我。
我就这么颤抖着去了。
正当我还沉浸在余韵里,突然觉得下腹一阵肿胀酸麻。
低头一看,那条触手正在往我里面输入某种卵泡。我本能地想拔掉它,结果它越缠越深,甚至出现了锁结,不让我抽离。
“不、不要——!!” 我立刻清醒过来,不顾疼痛,扯断那些触手。
我要逃跑!!
——等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洞穴的水流诡异地旋转着,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把我困在这片幽暗之中。我试着游走,却不管绕向哪个方向,都只是原地打圈。
四周那些懒洋洋垂着的触手,在我慌乱挣扎时睁开了眼。一只、两只、无数只——在黑暗中闪烁着粼粼冷光。
而更可怕的是,我下的下腹一阵剧痛,不知何时生殖裂处也张开了,那些卵越来越胀、正在一颗颗地往外面钻,像是回应了它们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
然后我就这么失态地去了,因为那些卵滚下去的时候像是有意识地在刺激我的敏感点。
『别想逃。』
那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低低的,带着诡异的宠溺。
下一秒,触手们像潮水般涌上来,缠住我的尾鳍、腰、喉咙、手腕。我被迫悬浮在半空,失重感让一切更像噩梦。
“放、放过我吧……” 我哽咽着,声音颤抖,也不管我是不是虎鲸了:“我……我只是个废物,没有生育能力,也不能唱歌了……才会被赶出来……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鲸鱼……?”
触手微微收紧了一下,像是轻轻惩罚般勒过我的手腕。
他笑了,一条触手钻进我的耳朵,声音直冲天灵盖:“可是刚才,明明你叫得那么好听……”
“我想听你更多地,哭着,叫着,只属于我。”
我怒火上涌。在一次触手试图撩开我生殖裂的时候,我狠狠翻身咬住了它。
尖利的齿尖刺穿触手表皮,一股浓烈的腥甜味和麻痹在口中炸开——这东西还带毒素????
触手剧烈抽动了一下,却没有放开,反而越来越紧密地缠绕上来。
他沉默了几秒,随即发出低沉而欢愉的笑声。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野性……”
我的挣扎反而像点燃了他更深的欲望。
更多的触手涌来,轻柔又强硬地支配我的身体,把我完全包裹进他的怀抱,重新又凌辱让我爽了好几遍。我就这样在这个海葵里,接受他的喂养和玩弄,日复一日。
他不止玩弄我,还让我用这个破嗓子给他唱歌。我想说有天他就会腻了吧,也就半敷衍地唱。
结果他并没有失望还是放弃我,偶尔还会给我带一些鲨鱼肝脏还是海豹肉过来,说是犒劳我。
“吵死了,我才不是什么小丑鱼跟你玩珊瑚礁扮家家酒!” 这是我当时的回答,但看到鲨鱼肝脏我就真香了。
“乖,打不过就屈服。我又不会吃掉你。”
“今后,你就是我的鲸鱼了。”
直到某个昏暗的晨曦,我再次从他层层缠绕中醒来,听见他低声呢喃——才终于明白,这个孤独的海葵精,是真的要把我,捧在这个深处,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