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签约顺利,可她满脑子都是席珩川在会议上盯着她数据的神情。那双眼睛不带情绪,却像能拆开她的每一页方案,把每一个不够完美的地方放到聚光灯下。
她走进浴室,把冷水调到最热,蒸汽很快扑上镜面。淋浴的水声掩去所有杂音,热度一点点褪去她的酒意,可那股被压着的情绪却在热水里愈发翻腾。
洗完出来,她什幺都没穿,只套了一件浅色吊带裙,肩带细到几乎挂不住。
她坐在床边盯着脚下的地毯,胸腔的起伏久久难以平息。那股被席珩川勾起的压迫感,像是没处安放的火,灼在身体里。
她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开了那个文件夹。
这是她高三那年开始的习惯。
第一次是因为高考压力大、焦虑得彻夜睡不着,她偷偷点开过类似的视频。
自那以后,她明白这种东西能短暂地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甚至带来某种身体上的释放。
屏幕亮起,跳出的是一段画面。
秘书穿着笔挺的衬衫和窄裙,抱着一沓文件走进办公室。上司擡头看她一眼,本该冷淡的眼神,却被她轻描淡写的笑撩得失了神。
再往下,场景的走向毫不含糊。秘书把文件“啪”地一声丢在桌上,单手撑着办公桌,俯下身去,像是在逼他签下一份根本来不及看清的合同。
阮知虞盯着屏幕,指尖下意识攥紧床单。
画面里的秘书俯身扯住上司的领带,眼神锋利而挑衅,逼得那个一贯冷静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她胸口起伏越来越快,裙摆早就被推到腰间。指尖犹豫地停在大腿内侧,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浸湿,隔着那点湿意轻轻一压,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她撩开湿透的布料,指腹直接落到最敏感的地方。那里早已湿滑得不堪触碰,轻轻一碰,就像电流窜过脊背。
“哈……”她低声喘出一口气,下唇被咬得发白。
指尖先只是小心地在阴蒂上打圈,从慢到快,摩擦的力度一点点加深。
那处布满神经的细小突起在每一次触碰下都愈发胀热。
不够。她几乎是带着狠意地再加快动作,用两根指腹夹住阴蒂揉压,时而放缓,时而又骤然加快。
节奏的落差让她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并紧,脚趾蜷缩。
她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不是视频里的陌生人,而是席珩川。
——那个男人,也会在她的手下失控吗?
——那双冷漠到没有温度的眼睛,是否也会在此刻彻底崩溃?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动作更急切,湿意顺着指缝流下,她几乎是抱着一股报复的执念,一下一下在阴蒂上揉磨。
胸腔里的闷火被催得越来越旺。终于,在快感堆积到顶点的瞬间,她全身猛地一颤,腰背弓起,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一声低吟。
强烈的快感从小腹炸开,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的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紧,双腿发抖,指尖还残留着湿滑的触感。
几秒后,身体慢慢松下去,她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阮知虞盯着天花板,胸口还在起伏,湿意还残留在指尖。
可身体的释放,并没有让心底的火真正熄灭。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她越是幻想到席珩川失控的样子,就越觉得空虚。
欲望无法替代愤怒,也填不平那股被压制的委屈。
她起身,把滑落的吊带随意扯上去,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边。
……
热水再一次倾泻而下。
阮知虞站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指尖还带着残余的颤意。
可她闭上眼时,心口那股压抑依旧没有散去,反而在胸腔里越烧越烈。
她洗去身上所有痕迹,水声里,心底那个念头终于清晰到不可忽视。
不够。
光靠自己,不够。
她需要真正的、能把席珩川击碎的场面。
——就算是用身体,她也要让他失控。
她关掉花洒,从浴室出来。衣柜被拉开的一瞬,她直接抽出那件一直压在最底层的裙子。
酒红色,丝缎质地,肩带细到几乎一拉就会滑落。胸口开口极深,布料只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稍稍弯腰,就会彻底走光。裙摆只到大腿根部,坐下时几乎没法遮掩。
她没穿任何内衬。
裙子贴着刚沐浴过的肌肤,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体内的那团火烧得更旺。
她对着镜子涂上口红,颜色艳得像要滴血。
高跟鞋扣紧,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廊的灯是暖黄色的,长而静,只有她的鞋声一下一下敲打在空气里。
她停在席珩川的房门前。
手指擡起,敲门。
“咚——咚。”
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她在暗夜里对他发出的邀请。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走廊里格外清晰。
下一秒,门被拉开。
席珩川站在门内,身上只穿着白衬衫和深色西裤,袖口挽起,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松开,整个人冷冽而矜持。
他目光往下一落……瞬间凝住。
眼前的阮知虞,唇色艳丽,裙摆危险地摇曳着,肩头的细带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最致命的是,她身上什幺都没穿,裙下那种若有若无的空荡感,几乎是赤裸裸的挑衅。
她擡眸看他,眼尾带着极轻的笑,低声唤他:“席总。”
她明知这样近乎放肆,可还是故意凑近一步,身上的香气与热气一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