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声一响,蒋昊就不由分说地把喻珍的书包一提,手臂半搂半抱,直接挟着人往外走。
校门口,那辆黑色的奔驰安静地停在路边,流畅的车身线条和厚重的质感,让它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与周围的一切都划开了界限。
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司机恭敬地站在后车门旁,看到蒋昊拉着喻珍过来,他微微躬身,无声地拉开了车门。
喻珍虽然气蒋昊总是自作主张送她回家,但也不会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对司机腼腆地笑了笑,向他问好,“王叔好。”
蒋昊却看都没看司机一眼,仿佛对方只是车门的一部分,稍稍用了点力,就将还在小声抗议的喻珍带进了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门被司机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车内空间大得惊人,座椅靠背角度微微后仰,连侧壁都包着柔软的皮革。光滑的桃木内饰泛着温润的光,两侧氛围灯亮着,暖黄的光映在喻珍脸上,越发显得她肌肤细腻,像樽瓷娃娃。
蒋昊像是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姿态慵懒,靠在椅背上,长腿随意地伸展着,口吻平淡,“王叔,开车。”
没有请求,没有多余的客套,那是一种根植于骨子里,对下达指令的习惯。
车子平稳地启动,车厢内一时安静得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引擎声。
蒋昊从身旁的纸袋里,拿出一个印着法文的精致盒子,打开,推到喻珍面前。
里面是一块漂亮的白桃乌龙慕斯,顶上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草莓。
“吃。”他言简意赅,将盒子和配套的银质小勺一起推过去。
喻珍正生着闷气,把头扭向窗外,用后脑勺对着他,嘴里嘟囔,“不吃,没胃口。”
蒋昊也不催,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那,用目光无声地施压。那种沉默的注视,比任何严厉的言语都更让人难以抗拒。
最终,喻珍还是败下阵来,心里又气又觉得没骨气,认命地拿起勺子,带着几分泄愤的意思,狠狠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嗯——嗯?!不对,怎幺这幺好吃?!
喻珍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气愤的表情,她瞪大眼睛,恶狠狠地又吃了一大口!
冰凉丝滑的慕斯在舌尖瞬间化开,浓郁的奶香和清甜的桃子果香完美地交融在一起,中间还夹杂着乌龙茶特有的醇厚回甘。
那味道层次丰富,甜而不腻,好吃得让她几乎想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下去。
刚才还满心的抗拒,此刻全被这份极致的美味所俘虏。本着对这块顶级小蛋糕的尊重,喻珍忘了生气,也暂时忘了身边那个讨厌的家伙,拿着小勺,一小口一小口,专心致志地品尝起来。
她吃得很认真,腮帮子微微鼓动,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这满足又幸福的模样,像只偷吃到顶级猫罐头的矜贵小猫咪。
蒋昊靠在椅背上,静静看着她,看似慵懒,实则全身的肌肉都因欲望而紧绷着。
他像个变态,用目光一寸寸地、贪婪地、视奸着身旁那个浑然不觉的女孩。
他妈的……真想操死她。
这个念头,像野火燎原,在他脑子里疯狂地燃烧。
他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看着那把银质小勺被她小巧的、泛着水光的红唇含进去,再抽出来,看着那粉嫩的舌尖不经意地将沾在唇角的奶油卷入口中。
只是这幺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比他见过的任何色情画面,都要让他血脉贲张。
他看着她,脑子里已经把她那身碍眼的肥大校服剥得一干二净。他知道,那身宽大的布料底下,是怎样一副纤细又柔软得不像话的身体。
那两团小巧的奶子,一定像那块慕斯一样,又软又弹,顶端是漂亮的粉色,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改变形状,而她的主人,则会立刻就软倒在他怀里,哭着求他别欺负她。
操。
光是想象,就让他硬得发疼。
就在这时,喻珍意犹未尽地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唇上沾到的一点奶油。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蒋昊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忽然开口,声音又低又哑,“我尝尝。”
喻珍正沉浸在美味中,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以为他要吃蛋糕,正想把盒子推过去。
可蒋昊已经猛地倾身过来。
他高大的身躯带着滚烫的热度,瞬间将她笼罩。喻珍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却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的,野兽般汹涌的欲望。
她被吓得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蒋昊的眼睛始终看着她,低下头,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虔诚姿态,将她唇角那点未来得及擦掉的奶油,缓缓地,一寸一寸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那湿热粗糙,带着绝对侵略性的触感,让喻珍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蒋昊退开些许,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像是在细细品味。
奶油的甜味之下,是她皮肤上那股更要命的奶香味,还带着少女的体温。
蒋昊看着她那副被彻底吓傻,眼眶里迅速蓄满水汽,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的娇弱模样,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擡手,用带着薄茧的拇指,缓缓摩挲她刚刚被自己舔舐过的、柔软的唇角。
然后顺着她小巧的下颌线,一路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她那截因紧张而不断吞咽的脖颈上。
他的手掌很热,热得像一块烙铁,贴着她纤细的颈侧,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血管脆弱的搏动。
蒋昊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野兽确认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那里全是她身上那股干净又甜美的味道,简直让他快要发疯了。
“珍珍……”他在她耳边,声音沙哑,用一种近乎喟叹的语气,叫着她的名字。
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串细小的战栗。
“你好香……”
“香得……让我想把你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全都舔一遍。”
这沙哑又下流的耳语,像一条带着电流的蛇,瞬间钻进喻珍的耳朵,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连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蒋昊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和思考的时间。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滚烫的嘴唇,已经贴上了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舐了一下。
“啊……”喻珍浑身一颤,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躲开。
可她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那只烙铁般的大手还扼在她的颈侧,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她的挣扎,在那细微的战栗中,显得那幺无助又可怜。
这小动物般受惊的反应,只令蒋昊心中的火烧的更加旺盛。
唇舌顺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在那片细腻光滑,带着少女奶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断断续续的湿热吻痕。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能听到她因为恐惧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小的呜咽声。
这声音,简直比任何催情的药剂都更让人兴奋。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的摩挲,带着灼人的热度,从她校服的下摆,径直探了进去。
指尖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了她腰侧那片细腻又温热的皮肤。
“唔……”喻珍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呼,小脸涨得通红,眼眶也盈着泪,但因为顾忌到有司机在,不敢大幅度地挣扎。
蒋昊的指尖不断向上游移,很快就触碰到了那两团被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
隔着一层最简单的、薄薄的棉质内衣,他滚烫的掌心,完整地将其中一团奶子彻底覆盖。
操。
蒋昊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轰地一下,尽数往小腹涌去。
手感……比他想像中,还要好上千万倍。
那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青涩小巧。那是一团惊人的、饱满的、沉甸甸的奶子。他那足以覆盖半个篮球的大手,此刻竟无法将其完全掌握。
那份柔软,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与她纤细身形成极大反差的丰腴。
蒋昊喉结滚动,被这意料之外的发现刺激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急于确认的姿态,狠狠地揉捏起来。
那肥软的奶团在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恶意地、在那柔软的顶端,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
那颗小小的、青涩的乳头,在他的揉搓下,瞬间就隔着布料,硬挺了起来。
“不……不要……”
喻珍的哀求,彻底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那声音又细又软,充满了哀求和恐惧。
她的反应让蒋昊体内的邪火烧得愈发旺盛。他低下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更用力地,在那片他刚刚亲吻过的娇嫩颈侧,深深地吮吸了一口。
就在即将彻底失控的边缘,一滴温热的液体,忽然从上方滴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是眼泪。
蒋昊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他猛地擡起头,对上了喻珍那双蓄满了泪的杏眼。
她哭得无声无息,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从那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里滑落下来,将她的睫毛打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破碎又可怜,娇柔得让人心疼。
蒋昊在心里暗骂一声。
他看着她那副被自己欺负得惨兮兮的、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小腹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疼,烧得更加旺盛,更加复杂。
蒋昊猛地松开了她,动作间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笨拙和无措。
“别哭了好不好?”
看着她不断滑落的眼泪,他的心也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长这幺大,他第一次知道什幺叫手足无措。
“我错了,宝宝,我混蛋…你别哭,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卑微。心里,却还无可救药地、一遍遍地回味着。
回味着她腰肢的纤细,皮肤的温热,以及……那团被他握在掌心里,那份惊人的、软得能掐出水来的触感。好软,好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操。
……这下蒋昊都觉得自己真他妈禽兽,抓过喻珍那只冰凉的、还在发抖的小手,然后猛地,将她的手掌,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喻珍彻底惊呆了,连眼泪都忘了掉。
“打我”,蒋昊的脸侧迅速泛起红印,他却毫不在意,“骂我,怎幺样都行……只要你别哭。”
说着,又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求你了宝宝,别哭。”
喻珍心里气极了,一上头,又啪啪甩了他几个耳光,打完了又有点害怕,吸了吸鼻子,侧过头不看他。
中途蒋昊似乎往她手腕上套了个什幺东西,喻珍连看也不看。车子一停在巷口,她几乎是逃也似地冲下了车。
可她刚跑到自家小饭店门口,就愣住了。店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让一让!让一让!”喻珍心里一紧,推开人群挤了进去。
入目只见店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推得东倒西歪,地上有几个摔碎的碗碟。
几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正围着她爸爸,其中一个胖子还嚣张地推搡着喻爸爸的肩膀。
“跟你们说了,卫生不达标,停业整顿!听不懂人话吗?”
“我们的店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你们这是故意找茬!”喻爸爸是个老实人,但此刻也气得满脸通红。
前几天,附近的地头蛇带人来店里收保护费,被他义正言辞地赶了出去,他早就料到对方会报复,却没想到是竟然和城管勾结上了。
“爸!”喻珍大喊一声,下意识就冲上去要拽开那个推搡喻爸爸的胖城管。
“哪来的野丫头!”那胖子被惹怒了,反手就是粗暴的一推。
喻珍一个不稳,向后踉跄几步,额头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桌角上。
“咚”的一声闷响,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珍珍!”喻爸喻妈发出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