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佐猛地退开,肩膀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像野兽困在铁笼里,低沉压抑却随时可能暴走。他满手是她喷出的淫水,晶亮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像一场荒淫的证据。嘴角还沾着她的味道,他狠狠抹了一把,却只让狼性的躁火更加难以平息。
萨谬尔靠在床边,姿态闲适,金发在灯火下折射出柔光,和沐佐的暴戾形成鲜明对比。
他唇角带笑,声音温润却暗藏讥讽:“你竟然忍下来?真不像你啊,沐。”他的手放肆地往下游移,来到了她的花穴处,修长的手指,勾着那肿胀的花蒂,“小家伙都被你玩到发情了……”手指又来到穴口,把那花穴撑开。
里面的媚肉,还因为高潮而收缩着,像是在邀请他们狠狠肏入。
“反正宝贝只需要躺着挨肏不是吗?”
“闭嘴。”
沐佐冷冷捉住萨谬尔的手腕。
“住手。”他的语气像刀刃划过铁石。他猛地将被子覆到她颤抖的躯体上,将她严密裹住,像要把这脆弱的猎物隔绝在所有视线之外。
“休息,赶紧好起来。”
字字冷硬,却压抑到颤。那明明是保护的话语,落在她耳里却像威胁,像命令。
关影疏在昏沉中微微抽泣,眼角挂着泪,意识如同碎裂的镜子,断断续续。她最后听见的,是萨谬尔低低的碎语,以及沐佐灼烈、几乎要失控的喘息。
“女人没那幺脆弱。”
萨谬尔弯腰,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她被子边缘,声音低哑却带着戏谑,“她的身体,承受得住更多。至少……承受得住我们。”
沐佐目光一瞬间变得淬毒般冷厉。黑狼的血在血脉里咆哮,掠夺与独占的本能催促他立刻撕碎眼前这只金豹。可他强行忍住了,嗓音暗哑:“我说了,忍着。”
萨谬尔与他对视,蓝眼深处翻涌着笑意与危险。半晌,他耸耸肩,像是真的收起了心思。
“好吧。”
他叹息一声,语气里却满是不甘与戏弄,“既然是你的地盘,我暂时不争。可惜了……”他舔了舔唇,眼神流连在那被严密裹住的小小躯体上,“这样的雌性,值得被更温柔地对待。”
沐佐黑瞳深处闪过一抹阴狠,冷声打断:“她是我的。”
房间里的空气,因为这一句话而彻底凝结。
狼与豹,两头猛兽隔着一个病中的女人,目光如刀,气息险恶。
然而,谁都没有再真正动手。
因为他们都知道,她是唯一的珍宝,不能有半分闪失
萨谬尔收手了,动作却依旧亲昵,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像是情人的温柔,却带着残忍的占有意味:“乖女孩,别怕,妳会活下去的。因为我们都不允许妳死,我一定会医好妳的。”
而沐佐,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冷冽的气息笼罩着她,像枷锁,又像庇护。
狼的宠爱,残酷到令人窒息;豹的柔情,危险到令人心悸。
黑甜的牢笼,正一点一点在她身边筑起。
“滚出去,让她好好歇息。”沐佐心里不是没有受到诱惑,可是他想要的是长长久久,在女性灭绝这幺久以后终于出现一个女子。
“行,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萨谬尔离去以后,房间静得出奇。
只剩下关影疏急促又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与男人沉重得像野兽般的呼吸。
她浑身烫得厉害,额角挂着细汗,苍白的小脸因高热泛着淡淡绯色,眼角还留着泪痕。
即便在昏沉中,她仍会无意识地颤抖、低低呢喃,像只被风雨打湿的小猫。
“……不要……嗯啊……不要……”她声音轻弱,根本不像拒绝,反而像撒娇似的哀鸣。
大腿偶尔抽动着想夹紧,却又无力,反倒让雪白的腿根从被子里滑出来,无助地暴露在狼的眼前。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沐佐最后的理智。
他胸膛起伏如鼓,喉咙压抑着低吼,修长双腿分开,庞然的性器撑得布料变形,青筋暴起,紫红得骇人。
根部那枚成结肿胀到极致,鼓胀跳动,渴望被穴肉死死锁住。
可是,他不能。
“操……”
他咬紧牙关,终于解开裤头。
粗大到可怖的肉棒猛然弹出,带着凶残的重量与张狂。前端已湿透,透明液体不断溢出,顺着粗壮的棒身蜿蜒而下,滴在床板上,发出“嗒”的一声。
沐佐狠狠握住根部,手掌带着茧,粗糙地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