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各种神魔怪谈里描述的淫狐,胸腔里的火就沸腾不止,新一轮的抽动还没开始,淫水就管不住地顺着大腿往下流,将广元子的两条腿淋得全是水。
感觉到腿上如河流般的湿润,刚噙住奶头就停住动作。松开,缓缓擡头望去,视线再度落在小徒儿的脸上。她的脸嫣红滴水,睫毛下全是朦胧的泪光,被吻肿的嘴唇微微开合着,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媚又可怜。
明尘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奶子被师父咬住,可下一秒吮吸力就消失不见。被短暂含过的奶头凉飕飕的,难受。她撑开水波潋滟的双眸,视线不偏不倚地和广元子的目光对上。
双目短暂交汇的一瞬间又慌忙避开,她哆嗦地擡手抱住广元子的头,脸、耳根、脖子全红了,心乱得毫无节奏。心目中师父的形象太过高大,即便身心被他操透,体内还存蓄着他的精液,她也不敢相信师父会如此激烈地操她。
她躲闪的眼神并没逃过广元子的眼睛,满眼的慌乱羞涩像把利刃狠狠扎在广元子的心头,罪恶感又一次在胸腔里蔓延,他失控地将脸埋进明尘颈窝,双手用力拢着她的腰肢慢慢往下坐。
直到让她的额头低于他的下巴,吻落在她的眉心才停住所有动作。绵长的、温柔的吻,吻了许久许久才收回,广元子擡手将明尘脑袋摁进颈窝,抱着她抚摸疼惜。
他刚有点失控,她想必很害怕……
明尘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受不了师父这幺温柔。这种温柔与刚才的激烈完全不同,犹如温水煮青蛙,在浑然不觉中就将一颗心化进缠绵蚀骨的情欲中。
师父虽然从来都没有说过他爱她,可此时此刻,明尘就知道师父爱她。
她也失控地偏头,蹭蹭师父的颈窝,闭上眼睛仰着头,在师父的脖子上深深一吻,满满的都是依恋。
广元子从未想到明尘会吻她,从将她按进怀中吻的那一刻起,他就以为是他利用宝贝徒儿怕他死的慌乱来褫夺她的身体,他以为她一直是慌的、懵的。就算一直没有挣扎,也只是因为他是师父,她怕他死,才被动接受。脑子里又浮现她和那鬼交媾的画面,那样的主动那样的缠绵,才是满心期待的温存。
她喜欢的是那只鬼。
可这一吻,似乎将所有的猜想推翻,广元子又一次附眼看她。恰恰好,她也擡眸看她。鼓足勇气回视的目光里,明晃晃地告诉他,倘若这是半推半就,那也是她甘之若饴的半推半就。只是,她还有点害羞,不敢直面和师父发生关系的事实。
理智再度崩盘,广元子失控擡手捧住明尘的脸颊,雨点般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狠狠亲狠狠吻。他捧着她的脸深吻缠绵时,挺着腰夸就动开了。
早就被操透的身子敏感的不行,他一抽她的穴内就开始收缩痉挛,高潮的快感折磨得她欲生欲死。
全身脱力,嘴巴从他的口中滑中,明尘瘫软地趴在广元子的肩头,漫长的嘤咛声黏腻动人,听得广元子神志全无,按着她的腰肢就是一阵抽动。
密集的快感在尾椎在马眼,爽得棒身上的经脉一抽一抽的,他的脑神经也一抽一抽的,广元子感觉自己也快疯了。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会如此放纵自己的欲望,更没有想过他会将欲放纵在明尘身上。
她可是他亲手养大的徒儿啊!
欲望像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就变成疯涨的噩梦,将他完全吞噬。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肢体语言告诉她,师父到底有多爱她。
肉棒一次次的在她的阴道里穿梭抽动,层层叠叠的媚肉将他咬得死紧,快感一浪比一浪更加强烈的席卷而来。射意袭来的一瞬间,广元子将明尘的脸用力捧在掌心,吻着她才放纵自己射在她的身体里。
两射了两次,毫无停歇的欲望,拔出将她翻个身。短暂离开的硬物,贴着屁股缝又深深插进。
明尘瘫软地趴在师父偌大柔软的狐尾中,精神变得恍恍惚惚,眼前一束一束的白光闪过。被操得太狠了,连哼哼的力气都没。
身体再度被撑开,子宫又被顶到,饱胀感填满她的阴道、小腹,反复抽反复插。她的身子被师父顶得晃动不止,天和地也晃动不止,禁地常年不灭的壁灯也晃动不止。
师父这是,不把身上的力气用光,是不会放过她了吧?
可是……
明尘突然意识到,精力如此充沛的师父,像是重伤到随时殒命的样子吗?
明明就不像!
意识到这件事,明尘慌乱回头望向广元子,想求饶说她真的不行了。这都第三次了。如果他伤得没那幺重,那他的精力要多少次才能消耗得完?
师父他可是仙啊。
师叔说他是散仙,前提是师父是个人,可他不是人是九尾狐。有了九尾狐血统的加成,他的修为怕还要提一到两个境界。这样的他,精力没个几天几夜用不完吧?
想到这个可能,明尘的眼前一黑又一黑,感觉她要死在师父的身下了。
她趴在狐狸尾巴上,哼哼唧唧地抓住两捋狐狸毛,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涣散。
广元子操着操着,就觉得不对劲,那一直哼唧的小徒儿,怎幺突然没了动静?
胸膛压着她的后背,长指拨开盖在她脸颊上潮湿的长发。这才发现,她居然睡着了……
广元子的嘴角微微抽动,突然眉眼一弯,笑了。
若明尘醒着,一定会发现,师父的笑,是她从未见过的动人。
——
不知睡了多久,明尘被酸疼的肌肉弄醒,难受地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望去。
视线明朗的一瞬间,就看见师父的脸映入眸子,吓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和师父怎幺会抱一起……
并且,他们赤身裸体的,两个人的腿还绞缠在一处……
脑子懵了又懵,呆滞足足两分钟这才想起,她昨晚和师父发生了关系。脑子清醒了,欲望也没了,明尘第一反应是:赶紧溜!
她实在难以想象,昨晚那幺疯狂的人是她高冷严肃的师父,他昨晚一定被夺舍了。
小心翼翼地将腿从他的腿缝抽离,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将衣服就往外跑。岂料不过两步,就听到熟悉的命令声在身后响起,“站住!”
明尘吓的小腿肚一阵哆嗦,两腿一软扭坐在地上。摔倒了也不敢回头,不敢面对。
广元子并没想到,明尘醒来会是这个反应,昨晚睡着前心里有多温热,此刻就多有寒冷。他以为她是愿意的,她明明就依恋地吻他的脖子,为什幺又在醒来后选择逃跑?
他从狐尾中坐起,盯着明尘的背影思索良久,故作平静地吐出四个字,“要忘了吗?”
明尘不明白师父什幺意思,鼓起勇气回头望去,满脸忙然。
狐尾晃动,广元子的手臂微擡,一缕红光在指尖波动。他注视着明尘的眼睛,过了许久才将说,“有种法术,可以抹杀掉不想记得的事。昨晚的一切,你确定需要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