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季像一场噩梦,尤其是高数。
那些扭曲的积分符号和天书般的公式让我头皮发麻。
周末晚上,我趴在公寓书房那张书桌上,对着一道死活解不出的题目唉声叹气,草稿纸揉废了一张又一张。
陈琛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看一份财经报告。
他偶尔擡眼瞥一下抓耳挠腮的我,没说话,但那眼神里淡淡的审视让我压力倍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烦躁累积到了顶点,笔一扔,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臂弯里。
“不会……根本做不出来……”
对面传来纸张轻响,是他合上了报告。
他起身,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
我感觉到他停在我身后,带着他身上那种特有的、冷冽又迫人的气息。
“哪题?”他声音平静地响在我头顶。
我闷闷地指了练习册上的一道题。
他俯身,温热的前胸几乎贴上我的后背,一只手撑在桌沿,另一只手拿过我扔下的笔。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有点痒。
“这里,思路错了。”他声音低沉,直接在我的草稿纸上写下了一个公式。
“看懂没有?”
我其实还有点懵,主要是因为他靠得太近,让我无法集中精神。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自己算一遍。”他命令道,却没有直起身,反而更贴近了些。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轮廓和温度。
我拿起笔,试图按照他的步骤重新计算,手指却有点抖。
刚写了两行,他的手掌忽然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拍在我的臀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突兀。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脸瞬间烧透:“你…干嘛!”
“这里,代错了。”他语气毫无波澜。
指尖点在我刚写下的一个数字上:“专心点,水宝。”
屈辱和奇怪的酥麻感同时窜上来。
我咬着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题目上,心跳却乱得不成样子。
我颤巍巍地继续写。
没写几个符号,又是一下。
“啪!”
比刚才更重一点,带着点惩戒的意味。
“步骤跳得太快,这里需要展开。”
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安分地从我睡裙的下摆探了进来,微凉的指尖缓慢地抚上我刚才挨打的地方,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狎昵。
我身体猛地一僵,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扭的线。
“叔…叔叔……我在写作业……”我声音发颤,试图抗议。
“嗯,我看着你写。”他答得理所当然,指尖却在那片逐渐发热的皮肤上画着圈。
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继续。下一行该是什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集中在他那只作恶的手上。
高数公式被挤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一股陌生的、湿漉漉的热意在小腹汇聚。
我胡乱地写了个式子。
“错了。”他声音暗哑,这次不是打,而是惩罚性地用手指并拢,在那团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呃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腰肢一软。
他似乎低笑了一声,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这幺简单的题都做不对,该不该,水宝?”
我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又点头,混乱不堪。
他的手指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探索更隐秘的缝隙,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施加压力和摩擦。
另一只手拿过笔,在我原本的草稿旁边,流畅地写下正确的步骤。
“看好了,我只教这一次。”他声音贴着我耳朵,气息灼热,带着命令的口吻,而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孟浪深入。
我根本看不清纸上的字,全身的感觉都被身后那只手主宰了。
快感混合着羞耻,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
我趴在桌上,手指蜷缩,断断续续地喘息,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微微发抖。
他一边清晰冷静地讲解着数学题的逻辑,一边用最直接的方式惩罚着我的错误和走神。
“所以,这里应该用这个公式代入,明白了吗?”
他做完最后一步,扔下笔,双手彻底环抱住我,动作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我早已溃不成军,只能带着哭音胡乱地应着:“明…明白了……”
“真明白了?”他咬着我的耳垂追问,攻势猛烈。
“明…明白了…叔叔……轻点……”
我呜咽着求饶,作业什幺的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晚了。”他喘息着,最后几下重重的顶弄,像是要钉进我身体里。
“下次再不用心,就不止这样了。
他伏在我背上,平息着呼吸。
而我瘫软在布满草稿纸和数学符号的书桌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臀上和他刚才教导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着,也酥麻着。
高数作业躺在我身边,最后一道题的步骤旁,似乎还沾上了一点不属于墨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