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缝针

一路走坏(1v2)
一路走坏(1v2)
已完结 哈次哈次

林晞视线大胆地下移,却在下一刻定格,她呼吸一滞,眼神骤然清亮。

侧向她的人鱼线的地方,盘虬着一条蛇形纹身。

锡华亚的标志纹身,林晞骇然后退着,床板吱呀作响,她惊恐地四周环视,确认没有人,踮着脚轻声下床。

卷成卷的钱币被一股脑塞进包里,她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单肩背上包,怀里抱着鞋和衣服,连呼吸都不自主放轻,轻轻关上了门。

林晞一路搀着墙,走走停停,狼狈地套上了鞋,连通简陋厨房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蒙了层细汗,阿兹特克的白日真是太热了,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头脑发蒙,林晞到处转着,不知道要找什幺,等看到餐桌上的车钥匙,慌忙跑过去,她顾不上别的,紧紧攥着钥匙,怀里的长衣服拖拉在地,脚下胡乱踩着。

最后林晞干脆将衣服也扔了,只背着包,跑上车里,轻轻拧动了钥匙,可惜这户人家的车实在太旧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撕碎宁静,心跳差点停跳。

求生的欲望压过了恐惧,手心打着滑,险些握不住换挡杆,她几乎全凭感觉挂挡,猛踩油门,轮胎发出一声短促的摩擦声,车身狼狈地向前一窜。

汗水砸进眼里,林晞回头张望,土房门口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林晞心中一喜,脚下死踩着那不知是油门还是刹车的东西,轮胎偏离公路轨道,走向隔壁沙地,扬起一片黄尘。

而前方,不知什幺时候有了一块风化巨石。

“砰!”

巨大的惯性将她狠狠掼向前方,安全带猛地勒进肩胛,腿部传来尖锐的刺痛,额角血管突突跳动,世界安静了那幺一瞬,只剩下耳边嗡嗡的鸣响。

紧接着,痛到快失去知觉的身体被抱出了正在燃烧后的老皮卡,肚子压着坚硬的肩胛骨,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直冲喉咙,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线里只有对方移动的后背和摇晃的地面。

林晞擡起手臂捶着男人的臂膀,却发现呼吸变得困难,红色液体啪嗒啪嗒掉落在黄土里。

她流血了。

林晞脑子发懵,停止了挣扎,她被放在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床板上。

四肢泛起密密麻麻的钝痛,不至于要命,但却让她无法动弹分毫,林晞躺在床上,小声低吟着,肉体越疼痛,理智越清醒。

住过酒馆、棚架,在锡华亚眼皮子底下逃生两次,没想到最后她的伤是自己弄出来的。

下体一凉,打底裙的长度比工装裙要短很多,如今轻松被撩开到腰际,林晞觉得自己像个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结果却看到一根点燃的蜡烛,林晞脑子宕机一秒后,看到艾戈手里的酒精才反应过来。

这里没有麻药!

可她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徒劳呜咽着,艾戈将她受伤的那条腿擡高一些,听到她的声音擡起眼皮,轻轻一瞥。

林晞敢肯定,他绝对明白她的意思,可很显然,他没有停下的打算。

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的,林晞有些不安,不确定她到底流了多少血。

林晞闭上眼,绝望地等待疼痛的到来,然而艾戈却是先掐住了她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因为用力,大腿肉被按下去一个小窝,接着男人欺身压上,两腿间夹住她的腿。

正当她疑惑时,瓶盖被咬开扔在地上,清凉的水液被一股脑洒在她的伤口,

这时林晞终于明白为什幺要压住她的腿,暴烈的灼痛猛地炸开,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顺着皮肉的裂缝钻了进去。

她想逃,拼命挣着另一条完好的腿,却被死死压住,接着,她支起了上半身,实话实说,她也很惊讶,刚才还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力气。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她绝望的。

当看到赫克托拿着烧红的针来到她身旁时,林晞突然哭了,张大嘴哀嚎着,“OMG,OMG,OMG!”

她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被缝起来吗!还不如直接让她死在这里算了!

下半身被压制,林晞只能趴在床沿快探出半个身子,眼泪哗哗的流,她甚至不在乎是否他们是不是锡华亚的人了。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任她叫得多惨烈都无法阻止这两个人的行为,随着赫克托的靠近,林晞挥舞着手臂,抗拒着,但那根针却是递给了艾戈。

林晞一愣,脸上糊着头发和眼泪,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牢牢握住她的肩胛骨,将她的上半身完全禁锢在快和床板一样硬的胸膛中,同时另一只手轻易地攥住她两只手腕。

天哪,还是坐姿,看得清清楚楚!

但林晞只看了一眼便不再敢看,大腿皮肉外翻着,看着十分骇人。

被压在身下的腿不管不顾动着,摩擦着胯部,艾戈擡眼瞥了一眼,赫克托随机松开林晞的肩膀,转而圈住不停摇晃的腰部。

厚实的小臂肌肉绷起,恰好嵌进她腰窝最凹陷,他的手臂几乎能完全环住裸露在外的腰部肌肤,充满掌控感的力道,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林晞眼泪都要哭尽,结果当针扎下来时,她觉得尚能拼命挣脱一番。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尖锐的痛感扎进神经,粗糙的缝线穿过皮肉,每一次扎进抽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筋膜被缝合被强行拽紧。

大腿肉剧烈抖动着,林晞面色发白,用力挣扎着,却撼动不了分毫束缚在腰间和手腕上的力道。

她用肩膀朝后撞着坚硬的胸膛,臂膀扭动间,一边细长的吊带滑落,打底裙的胸垫隔着小片空隙,虚虚贴着那处的肌肤。

林晞浑身是汗,已经没有多余力气挣扎,失力地向后靠在胸膛上,手臂上滑过轻微触感,她费力睁开眼,滑落的吊带重新回到肩膀上。

望着圈住手腕的那只手,林晞眼泪流个不停,她不想要这具身体了,疼得要命。

缝合到最后,她的腿又被擡高几分,裸露着大腿根,大喇喇敞着腿,林晞觉得自己像只没有隐私的青蛙。

刚消停一会儿的眼泪又开始流起来,上下皆被控制住,肉疼,林晞哇哇大哭,鬼哭狼嚎。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幺狼狈过,她逃跑时甚至没来得及穿好衣服,现在被抓回来,露着个屁股蛋子被抓着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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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扯英文(之后也会尽量避免),但我觉得这里“oh   my   god”比“我的天哪”听起来更可怜更好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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