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伸揽上男人的脖子,林晞贴向男人,脑中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刚才的对视。
虽然已经是利维坦的公民,但她的取向好像一直不是纯血白种人长相,要说回她的取向,可能那两个人更符合,有着和她一样的黄人血统,虽然只有一部分,但长相却罕见地合她的胃口。
想起定在她身上褐色瞳孔,小腹皮肉有些痉挛,林晞踮脚吻上男人。
管他呢,她忍够久了,尽管没有完全符合她的取向,但这些男人的性能力也实在迷人。
拿约翰来说,她选择与他在一起是欲望,可这欲望里可不光是野心,还有性欲。
两人相拥,唇舌交缠,跌跌撞撞进了屋,林晞不知道是哪间房间,可能是她的,也可能是他的,只要能尽情发泄就够了。
滚烫的大舌绕着她的舌根,舌尖舔过她的口腔,男人实在太会吻,林晞被亲得腿软,她太长时间没做了,有些受不住。
林晞被抱着放在沙发上,男人埋进颈间急切地亲吻,青胡茬挠得有些痒,林晞笑着躲闪,又被掐着腰控住。
下体冒出一股情液,她真是爱死这些男人不容抗拒的力道。
干燥温热的掌心顺着小臂滑到她的手里,林晞有一刻的愣神,他的体温没有那幺烫,清醒的双眼又很快沉迷于交缠的快感。
她被带着将双臂伸直头顶,衣裙被顺势脱下,男人却突然轻笑,离开她的嘴唇,摸着她腰间打底裙。
“你们都那幺保守吗?”
林晞知道他涵盖的是谁,在这些自大的白男看来,亚裔面孔的女人总是传统的。
可林晞毫不在乎,将人推倒在沙发上,骑在分明的腹肌上,反手脱了打底裙,除了一条内裤,全身赤裸。
她没穿胸衣。意识到这个事实,男人喘着粗气,牛仔裤里,膨胀的轮廓跳动着。
林晞重重坐了上去,摸着男人的下巴,“要脱光给你看看吗?”
昏暗的室内,只有客厅的呻吟声,林晞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着,和她预想的一样,尺寸果然可观。
大腿发酸,这样激烈的运动还是有些勉强,作为体贴的一夜情对象,男人及时调整姿势,将人压在身下,将两条细长的腿擡到肩膀上。
紧密结合的私处几乎垂直,从上到下进行着冲刺,林晞仰头低吟,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被反握住按在裸露的胸部。
“你太瘦了。”
乳包被全部含进嘴里,林晞眼底一暗,下体用力一夹,耳边男人忍不住闷哼,堪堪止住射意。
“宝贝,别生气,我只是想说你抱起来太轻了。”
到后半场,多嘴的男人真是扫兴,林晞没了性致,下体的水都快干了,男人看出林晞的心不在焉,匆匆射了出来。
避孕套被随意扔在垃圾桶里,性事潦草结束,浴室的毛玻璃隐约透着男人的轮廓,林晞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抖着腿,找一个合适的床伴真是不容易。
明明刚经历一场性事,她却还是觉得不够,有些红肿的阴唇刮过粗糙的内裤布料,只是一点接触,却远好过男人的碰触,身体蠢蠢欲动。
男人洗得很快,赤裸着上身走到她跟前,亲昵地吻着她的脖子,林晞有些不耐烦,真烦人,爽完了就该立马滚蛋。
林晞随意一瞥,看见男人后背上的纹身,经过药店那件事,她早没了对纹身的敏感性,还有闲心哼笑,阿兹特克的人还真喜欢纹身。
还都是蛇形纹身,只是他身上纹的蛇和艾戈身上的不太一样。
指尖戳上那道纹身,“为什幺都要纹蛇?”
指腹下的身体一僵,林晞皱着眉,只见男人支起上身离开,“没什幺,只是普通的图案。”
男人坐在沙发上喝酒,后背完全展露出来,林晞呼吸一滞,这条蛇确实不像艾戈的那条,反而更像锡华亚组织的图案。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喉间传来一声极轻的吞咽,林晞身体僵硬,缓缓离了沙发,身上只穿着刚套上的打底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夜深了,我先走了。”
男人稳坐不动,点了根烟,缓缓呼出一口长烟,轻笑道,“去哪?这可是你的房间。”
林晞顿时定在原地,她为什幺那幺迟钝,他刚开始就知道她的房间在哪。
什幺时候,她从什幺时候被盯上的。
下一秒林晞拔腿就跑,却被环着腰摔在沙发上,林晞惊叫一声,快速跑到一旁,手下压着男人的衣服。
衣服底下格外硌手,林晞恍然明白是什幺,快速从男人的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枪。
男人赤裸上身,举着双手,表情却毫不畏惧,向她靠近。
碎发散着遮住半边脸,林晞眼底发红,手抖得快握不住枪,不断警告着,“别过来。”
林晞闭紧眼扣动扳机,没有预想中的巨响与火光,只听见击锤撞在空膛上发出一声干燥的“咔嗒”。
空枪,林晞不可思议地怔然,结果手里的枪被一把夺过摔在桌子上,而她被攥着双手折到身后。
男人单手控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后环上她的肩膀,粗重的呼吸贴近耳边,“宝贝,你没开保险。”
林晞只觉得恶心,用力闭紧眼,脚下狠狠一踩,头往后撞着,男人始料不及,痛嚎一声,往后退着。
束缚消失,林晞踉跄着跑向门口,还没跑出两步,便被抱起身体摔在地上,林晞被摔得头晕眼花,尤其是大腿刚愈合的伤口。
“唔……”
林晞趴在地上,头发散着,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接着她的身体被一把翻过,男人被彻底激怒,掐上纤细的脖子。
面目狰狞着,说着惊悚的爱语,“别怪我,宝贝。”
脖子被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扼住,空气骤然断绝,脖子到脸都因为缺氧充血到发红,视野边缘开始泛起模糊的黑斑。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从气管挤压出破碎的呜咽。
在眼前完全变暗前,林晞对上一双褐色的眼睛。
“啊!”
男人被拽着头发拖进了浴室,林晞身体蜷缩,剧烈咳嗽着。
“咳咳咳”
胸膛像个漏气的风箱,呼吸带着血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林晞弓起身子痛苦地呛咳。
林晞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被扶着坐在沙发上,她依稀辨别出是赫克托,因为现在支撑她身体的力度和那日将她抱出皮卡车的力道一样,实在算不上温柔。
接着下巴被不算温柔的力道擡起,然后粗糙的卫生纸用力擦掉她脸上的汗水,还有呛出的唾液、鼻涕。
林晞趴在沙发上,散乱的头发盖着脸,她再次只穿着这身衣服,在他们面前。
房间暗了下来,只剩她一个人,林晞才敢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无力地躺回沙发上。
被磨成哑光色的车盖分布着深浅不一的刮痕,赫克托扭着门把手钻了进去。
赤裸上半身的男人双手被绑在车窗扶手上,鼻子不断流着血,十分狼狈。
车门重重关上,男人身体一抖,赫克托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从脖子上的红痕滑到腹肌上的抓痕。
最后停在裆部。
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牛仔裤拉链半开着,半露的蓝色内裤上还遗留着已经干涸的不明水痕。
“是古斯曼让你来的?”
赫克托仍旧盯着男人,艾戈无声看向后视镜,男人颤抖着,头低垂着没有说话。
艾戈一笑,将男人的手枪递给赫克托,咔哒一声,子弹上膛,枪口抵上男人的性器用力一压。
男人吓得往车门躲,绳边沿深深勒紧手腕里,徒劳摇着头。
赫克托擡手,枪托狠狠击打着男人已经疲软的性器,一声惨叫还未结束,艾戈侧过身将男人脱下的短袖塞进大张的嘴里。
漫长的折磨结束后,血水打湿了男人的下体,男人脸色惨白,浑身是汗,像是马上要晕过去。
赫克托抽出被男人咬住短袖,转而将枪口塞进男人的嘴里,接着男人疯狂摇头,凭着最后的力气吞吐着。
“我,我说……我说,是古斯曼……”
“他让你干什幺?”
男人咽了口唾沫,脆弱的下体又收到一次重创,惨叫一声连忙开口,“他、他让我杀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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